夜色微涼,
清明沒有找到住宿的旅館,便只能在路邊找了一個草垛,靠著稻草取暖。
他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有些想念大白,大白的皮毛那可是相當的溫暖啊。
至於晚餐清明則是帶了一大袋子的肉幹,就著饅頭吃起來可是不錯,可惜啊帶的少了些。
清明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待睜眼再看時已是天大亮。
清明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背上弓再次踏上征程。
他只是聽陳三昧說有一個城市叫新州,新州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本該是他死去的地方,可是因為彭蒙他不得不離鄉背井,繾綣在一個窮困破落的山村做一個鐵匠。
新州在北方,於是清明便一直往北走,當然純靠雙腿就永遠也走不到新州的,所以他便尋思著怎麼去找一輛車。
可是他走了三天也沒有見過一輛車甚至一個人,這讓他很鬱悶。
當天色再一次暗下來,清明終於看到了一抹燈光藏於這天地間。
於是清明走到了大半夜終於來到了那家燈火之前。
那是一家旅館,旅館門前掛著一隻紅色的燈籠,燈籠上寫著旅店兩個字。
旅店沒有問題,燈籠也沒有問題,夜晚也沒有問題,可是這些沒有問題的東西聚在一起就有了一絲問題。
“嗯……”清明摸了摸下巴,做撫須狀,“有點不對勁。”
太陰森了,
夜晚,黑月,妖風,旅店,紅燈籠,這完全是要鬧鬼的節奏啊。
清明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懷揣著忐忑與不安還隱隱有些激動的心情住了進去。
店老闆用手撐著下巴優雅地睡著了,嘴角還掛著幾絲口水,看來是睡得挺香。
清明正在猶豫要不要叫醒這個看起來胖胖的還帶著些可愛的女老闆時,她醒了。
店老闆是個女的,這讓清明放鬆了些許警惕。
清明露出了陽光般明媚的笑容,“有房間嗎?”
見到有生意老闆顯得很開心,“有有有!”
清明情不自禁地接了句:“切克鬧!”
店老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十分殷勤地招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