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卻是沒有動彈,“鬧?”她笑了,“你們才是在鬧!”
“混賬!怎麼跟你爸說話呢?”時藏生起氣來也是臉色極為可怕。
“惘然,去把你妹妹帶過來!”時藏看向時惘然,可是當時惘然緩緩走向琉璃身旁,卻是和她並肩而立,“這一次,我覺得琉璃沒有錯。”
時藏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司空龍似笑非笑,“時家果然是英才輩出啊。”不知道是真的在贊嘆還是在嘲諷。
“不過,今日我一定要殺了清明!”時之暇寒聲說道。
“是嗎?”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如果你敢殺他,我就殺你!”話音未落一個女子戴著面紗踏空而來。
這女子一身白色長袍,顯得極為聖潔。
“二嫂?”琉璃覺得面熟,這身影像極了白無暇。
那女子聞言身子略微一頓,扭過頭來看了一眼琉璃,卻發現似乎是有些熟悉偏偏想不起來這個貌美至此的女子是誰。
而且懂得喚自己為二嫂的人貌似也只有那麼一個小女孩。
白無暇來並非是一人,在她身後還是跟著一個老者,這老者渾身一襲白袍,這白袍白得似光如緞,白得奪目。
時之暇和司空龍不識得白無暇卻是知道這白袍,天上地下唯有那個人,那一家的袍子才會潔白至斯。
“白家?”司空龍問道。
白無暇點頭,
“白無常?”司空龍繼續問。
白無暇繼續點頭。
時之暇和司空龍皆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白無常,傳說之中勾魂索命的鬼使,便是司空龍他們二人活了很多年卻也是沒有見過這個家族,他們神秘而低調,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兩人的目光投向清明,他又是如何識得這白家無常,並且讓她不惜得罪時空兩脈。
時之暇和司空龍皆是明白被鬼使盯住是有多麼可怕,鬼使是死神,他們的使命便是剝奪收割生命。
不過司空龍卻是憐惜地看著白無暇直道可惜。
白無暇卻是抬頭道:“可惜什麼?”
“可惜當選白家無常者不可有感情,不可結婚,不可生子。”司空龍嘆道:“你這般為他,他可知曉?”
“我與他……”白無暇看向清明,眼神之中滿是憐惜,“本無關系,你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