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唐這種大叔型的男人本來就很有吸引力了,再加上那麼帥的皮囊,多虧自己更帥一點,不然自己不得羞愧難當抬不起頭來。
煙在黑夜之中燃起,昏暗的燈光下吹了白氣,空氣中頓時多了一絲暖意。
“我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是生來就與眾不同的。”錢唐說這話的時候看向的是清明。
看著那張俊美的臉清明一直覺得這個人彷彿是和自己一般年紀,那種感覺並不僅僅是因為錢唐的外貌,好像也和其他方面有關。
“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多大?”清明抽了一口煙,沖著天空吐了一個白色的煙圈。
“而我不是那種人。”錢唐和清明像是在自說自話。“很多年以前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就像你一樣。”
突然錢唐像是想到了什麼,“不不不,和你不同,你比我有天賦。”
“你有沒有結婚?”清明問道,“按理說你長得這麼帥應該有很多人追。”
“原本我以為自己的一生也會是很平淡,結婚生子,慢慢變老。”錢唐似乎很感慨,“可是命運真的是很神奇,無論是誰,無論你如何強大,你都只能服從它,順從它。”
煙霧繚繞,兩個人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
“其實我一直都信命的,只是後來慢慢地,我不再相信,我只能去搶,只能去爭,因為它從我這裡搶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錢唐仍舊是自顧自地說道,眼角有淚,仍未下墜。
“其實,我是信命的。”清明說道,“那麼多年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清明搖了搖頭,這一次他沒有迴避錢唐的問題。
很多時候我們都並不是有了目標才混著,而是活著才找到目標。
錢唐搖了搖頭,“不,你不信命。”
清明笑了,“說我信命的是你,說我不信命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樣啊。”
錢唐沒有反駁。
他沉默了很久以後,掐滅了手中的煙,“這個手錶送給你,從此以後你就是天幕的人。”
不知什麼時候錢唐的手上多了一個黑色的手錶,這手錶的黑太過純粹,通體光潔發亮,清明握住它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安靜得可怕,而自己陷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地。
那一刻他彷彿看到了天空被一面大到無邊的幕布遮蓋,日月星辰都被這幕布遮掩。
“天幕,可遮天地,可逆天命。”
“從今以後,你就是天幕組第十八人,我會為你補全時光之書,十日之後我會再來找你。”
錢唐的聲音出現在腦海之中,這讓清明有些難以置信,看了看手中的黑色手錶,這手錶似玉非玉,月光下泛著流光,極為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