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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別的學校相比天南大學的軍訓時間相對來說是比較短的,只有三個星期,不過天南大學的傳統是它的軍訓比其他學校更加嚴苛,完完全全的軍事化管理,這讓很多同學有些接受不了。
清明好不容易找到了組織,露著笑臉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打著招呼,熱情得讓周圍的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繼而開始懷疑人生。
“我們認識嗎?”
“我們見過嗎?”
“為什麼他那麼熱情?”
……
“我是不是失憶了?”同學們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我們曾經是兄弟,為什麼?我竟然能把他忘記?我不是人啊……”
……
正在清明和同學們打成一片的時候,氣氛突然冷了下來,很多人開始跟清明擠眉弄眼使眼色。
清明意識到出問題了,不得了的人來了,於是迅速作正經狀。
抬頭,挺胸,眼神堅毅。
可惜,晚了。
教官來到清明身邊,繞著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著這個小夥子,點了點頭顯得好像很是滿意。
清明心中暗道不妙,軍訓最慘最難熬的是前三天,這時候教官會先來個下馬威樹立絕對的權威,所有的出頭鳥都會被虐得慘無人道。
“好,很好,非常好!”教官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多歲,平頭,瘦削,面板黝黑,毫無出眾的地方,唯獨他的眼睛,亮,很亮,特別亮。
教官之前自我介紹時說他叫周寒,周寒就像是發現了獵物一般,他要把這個獵物當眾捕殺,用最幹脆,最強勢,最具壓倒式的優勢,碾壓他,碾碎他,殺雞儆猴,而清明就是那隻雞。
清明暗自叫苦,不該太出眾啊,要低調啊,怎麼就那麼光芒萬丈呢。
“喜歡說話是吧?”周寒像是在發問,可清明知道他根本不會聽自己的答案,果然,“喜歡說話那就一直說,我不讓你停你就不能停。”
清明有些尷尬,弱弱地看了看教官,又看了看班級裡的其他人,給了教官一個可不可以不的目光。
教官會意,然後給了他一個不可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