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下來,江沅灩險些沒法呼吸了。
雖然成親已經快有兩年了,可她有時候著實還適應不了他的熱情如火。
眼見著梅凌然一副又想要了的模樣,江沅灩急忙開口道:“夫君,身上的傷可好些了?”
“那些傷於為夫來講,不過跟小貓抓了似的,實在是不值一提,沅灩……”
他聲音漸暗,目光情深的望著她。
江沅灩扶著自己的腰道:“可是夫君,你若是不停下,我身上只怕要新添傷了。”
梅凌然微怔,聽明白了她話中之意,有些好笑的將她拉起。
“行,你哪不舒服,為夫給你揉揉。”
說罷,他的大掌真就按在她的腰上了,輕輕給她揉了起來。
江沅灩舒服的眯了眯眼。
又在村裡過了一日逍遙日子,三日後,梅凌然帶著江沅灩和閔先生,一起離開了村子。
幾人快馬加鞭回到軍營,軍中那些將士們在看見梅凌然歸來那一刻,所有的不安全都化作虛無,大聲高喊著梅將軍!
人聲浩蕩,氣震江河。
江沅灩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這些士兵們對梅凌然的尊重愛戴。
冷霜娥看著眼前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心中本就懊悔無比,此時更加如同被毒蛇啃咬了一般難受。
這個男人……當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他本來是屬下自己的,卻被自己不小心搞丟了。
那日梅凌然與閔先生的話,其實她全都聽見了。
冷霜娥心中又氣又惱,可此時她也無計可施。
她雙手雙腳被綁,嘴裡還被塞了布條,除了吃飯之外,其他時候她連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冷霜娥此時才終於明白,什麼叫把她當個物件養著了。
她在江沅灩和梅凌然這兒,連條狗都不如!
無聞撲通一聲跪在梅凌然面前,他聲音哽咽,道:“世子爺,是屬下該死,不僅沒有護住你,還讓你被屬下拖累。”
“無聞,不許說這種話,你們二人上了戰場便是捨命之交,談不上誰拖累誰,縱柏,將他扶起來。”
縱柏扶起無聞,他拍了拍無聞的肩膀。
好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
梅凌然抬眸望了一眼浩浩蕩蕩的軍隊。
半晌,他凝聲道:“無聞,縱柏,三日內我要攻進蠻族,你們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