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冷霜娥佔了避子丸的先機,江沅灩便也就隨她去了。
她倒是認為,冷霜娥這避子丸水份很大,畢竟冷霜娥連藥理都不懂,她未必能造出避子丸。
恰逢溫夫人月子坐完了,汝南侯府也要為小郡主辦一場滿月酒了。
這事自然是落到了江沅灩頭上,她拿著酒席單和宴請名單遞給溫夫人看。
“母親,您看看這酒席上的菜餚可都滿意?還有酒水兒媳準備用天香酒樓上等的女兒紅,您看可好?”
溫夫人大致看了一眼,滿意點頭道:“沅灩,你辦事我向來是放心的。這一段時間辛苦你了。”
“母親,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妹妹如今是安樂郡主,也是因禍得福,咱們給她好好辦一場滿月酒,只盼著她以後啊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可不是嘛,”江沅灩這話算是說在溫夫人心裡去了,她如今生了安樂郡主,只恨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府上的事越發管得少了。
好在有江沅灩在,她也就放心了。
到了滿月酒那日,京中不少達官貴人來了,溫夫人這一個月裡休養得當,抱著安樂郡主紅光滿面出來了。
那些貴婦們一看便知,溫夫人這日子真是過得不錯。
“溫夫人,你看小郡主一出生,倒是半點沒累著你。”
溫夫人笑著誇讚,“說起來全虧了我這兒媳婦,家裡家外一手抓,根本就不需要我操什麼心。”
眾貴婦聽了,紛紛一陣讚揚。
“要我說,當初安定伯府就是瞎了眼,放著這麼能幹的媳婦不要。”
“可不是嘛,聽說安定伯如今日子也不好過,他那大兒子和三女兒,都是別人家的種,頭頂上真是綠得冒油。”
“安定伯今日沒來吧?”
“沒來,他哪有臉來。”
眾貴婦們說說笑笑,溫夫人聽著笑而不語。
“不過,溫夫人,你多年未孕,怎麼又懷上了?可是有什麼秘方,能否告訴我們啊?”
京中有人要避子,自然就有人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