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帶鉤於我夫君的意義不同,它是從小便帶在身邊的。”
聽罷,安寧郡主道:“既然如此,你別擔心,我幫你找找。”
冷霜娥點了點頭。
安寧郡主朝著身邊的兩個侍女招手,兩個侍女聽了她的吩咐,立馬安排人去找了。
安寧郡主從小便任性,她想要辦的事情一定要辦成才行,雖然現在是宮中設宴,只要她想做得事情,便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
兩名侍女找不到,她便又多派了兩名。
終於動靜鬧得太大,就連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和太后也驚動了。
太后道:“你們不好好看這西域的舞蹈,在底下喧譁什麼?”
安寧郡主同太后撒嬌道:“回太后的話,是宋大人丟了一枚白玉帶鉤。”
安寧郡主少時在宮中待過一段時日,太后對她彼有幾分疼愛,便道:“是哪位宋大人?”
“冷丞相的女婿,”安寧郡主脆聲回道:“也就是坐在我身邊冷小姐的夫君。”
太后這才注意到,安寧旁邊坐著的,正是冷霜娥。
自從上次冷霜娥在慈寧宮被太后請回去後,太后便有一段時間沒見冷霜娥了。
礙於冷丞相的面子,冷霜娥在宮裡發生的事情,太后都讓底下的人絕口不提。
因此,此次宮宴,那些大臣和女眷們還不知道冷霜娥已經惹過太后不快了。
剛剛跟隨父親從封地回來的安寧郡主,自然也不知道。
太后看見冷霜娥,腦袋便是一陣抽疼。
她道:“是嗎,是個什麼樣的帶鉤?”
冷霜娥:“回太后的話,是一枚浮雕獸紋白玉帶鉤,我夫君從小便佩戴的,那帶鉤於我夫君意義不同,因此才慌張尋找。”
冷霜娥話音一落,那邊宋慕淮便上前幾步,道:“啟稟太后娘娘,微臣已經找到帶鉤了。”
宋慕淮說罷,抬手便將帶鉤展示出來,面帶歉意道:“擾了太后娘娘與陛下雅緻,實在是微臣之過。”
太后眯了眯眼,目光看向宋慕淮手中的帶鉤。
隔得遠了,帶鉤看得並不清楚,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太后道:“拿上來看看。”
大殿之上,宋慕淮將帶鉤高舉過頭,黃公公接過帶鉤,他垂眸一看,眼神中有一絲詫異。
黃公公意味深長地看了宋慕淮一眼,又隨即瞥向冷霜娥。
這夫妻倆……可真有意思。
黃公公不慌不忙地將這枚白玉帶鉤送到了太后跟前。
太后看了一眼,眯了眯眼。
太后疑惑道:“這帶鉤哀家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啊?”
說罷,又看向皇帝。
“皇上,哀家記得,你從前是不是有一枚與這相似的帶鉤?”
太后此話,正中宋慕淮和冷霜娥下懷。
兩人目光期待又興奮地看向皇帝。
皇帝亦饒有興趣般道:“哦,拿過來給朕看看。”
於是,黃公公又將帶鉤拿到皇帝跟前。
皇帝仔細打量著這白玉帶鉤。
宋慕淮和冷霜娥兩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