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表哥說的話,有些她認同,有一些,她卻不敢苟同。
雖說民不與官鬥,可若真要欺負到自己頭上了,就該據理力爭才對。
送走謝子勳後,江沅灩坐在庭院裡想了許久,也絲毫沒有頭緒。
江沅灩喚來流芳與依蘭。
“今日梅世子說我差他一樣東西,可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從前與他有過交集,你們倆整日跟著我,可有記得這事?”
流芳幾乎想也沒想,便搖頭。
“小姐,如梅世子那般美男子,若之前你就認識了,我還會不記得他嗎?”
在流芳心中,說梅凌然是整個京城第一美男也不為過。
這樣的男人,就算見一面也印象深刻。
更何況,還差他東西。
江沅灩看向依蘭,“依蘭,你呢?”
依蘭道:“小姐,我與流芳也是一樣的。”
看來都是毫無頭緒了。
江沅灩按了按額角,有些頭疼。
“小姐,既然想不起來,改天有機會問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江沅灩輕嘆一口氣,說道:“在他找我之前,我希望將這件東西找出來。”
實則,她並不想與梅凌然過多接觸。
他那樣的男子,本就是萬眾矚目一般的存在,自己剛剛和離,好不容易逃離了安定伯府,實在是不想再處於風口浪尖之上。
流芳:“小姐,你怎麼就肯定那是一樣東西呢?說不定是你欠他人情呢?”
“若是欠了人情,我必然會記得,若是金錢之物,更是不可能,只能是某樣物品了。”
“你們這兩日在屋裡好好找一找,裡外都不要錯過,有什麼可疑之物,一定要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是。”
流芳和依蘭一齊應聲道。
*
安定伯府。
冷霜娥熬了一碗燕窩粥,她吹了吹手指,道:“迎夢,把這碗燕窩粥帶上,我要去見慕淮哥哥。”
上次爭吵之後,宋慕淮已經好幾天沒有過來找她了。
冷霜娥慪得要死,偏偏第二天,府上不長眼的嬤嬤過來她這裡收圓房喜帕。
當嬤嬤看見潔白如新的圓房喜帕時,對方詫異的眼神,讓冷霜娥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