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何要傳出這樣的謠言?
梅凌然放下酒杯,思索了片刻,道:“你覺得冷霜娥是不是有些古怪?”
“古怪?何止,她簡直是有病!”
楊子興罵道:“放著你這麼好的男人她不要,偏要那個蛤蟆精宋慕淮,還有,誰不知道凌然哥你在戰場上的英勇,她居然說你活不過二十五,簡直豈有此理。”
梅凌然雙手環胸,道:“子興,去查一下她吧。”
楊子興絲毫沒有猶豫,道:“好,凌然哥,這事就交到我頭上吧。對了,那些謠言我也會想法子阻止下來。”
“不用。”梅凌然淡然拒絕了。
楊子興瞪大眼:“什麼不用?凌然哥,謠言傳多了於你無益,這種謠言就該封死才對!”
“謠言止於智者,更何況……”
梅凌然停頓了一會,目光又瞥向樓下。
此時,江沅灩的乘坐的馬車已經走遠了。
“謠言也有謠言的好處。”
楊子興傻眼了。
謠言還能有好處?
啥意思,他怎麼不懂了?
*
百姓們的議論紛紛,江沅灩並不理會。
上了馬車後,江沅灩遞給方糖一把藥草。
“糖兒,嚼了它,再好好漱口。”
方糖拿過藥草,乖乖送進嘴裡,臉上表情開始扭曲。
“好苦!”
江沅灩:“苦也得吃,你方才亂咬人,吃了這草對你有好處。總之記住,以後若再咬人,便再罰你吃這草。”
方糖悶悶道:“姐姐,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咬人,我抓我撓我打!嘿嘿!”
“噗嗤。”
別說江沅灩了,就連流芳和依蘭都被方糖此時的樣子給逗笑了。
四人乘坐一輛馬車,不由感嘆,終於,她們從安定伯府那個狼窩出來了。
馬車在江府停下,馬車後面,全是一排排嫁妝。
江婉屏和江母都在江家門口等著。
江沅灩下車之後,江母便將她抱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