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伍金強嘴唇微動,欲言又止的緊要關頭。
倒在地上的椌風·怒卿突然雙眼怒睜,狠狠地盯著步步逼近的耀光·焫胬,並充滿不甘地吼道:
“你這卑鄙無恥的傢伙,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我!我椌風·怒卿何時有過奪走城王寶座的念頭?我的心,始終屬於這片土地和我們的族人!”
耀光·焫胬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它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椌風·怒卿,聲音冰冷如寒風刺骨:
“別再虛張聲勢,也別想用謊言來掩蓋你的罪行。我早已知曉,你私下裡與人族秘密會面,兩次!還妄圖聯合他們,共同謀反城王,你的野心啊”
椌風·怒卿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隨即被憤怒所取代,並反駁道:
“瘋言瘋語!我何時見過人族?倒是你,耀光·焫胬,我聽說你在水珍河畔與人族秘密會晤,才是那個真正的叛徒,是你與他們勾結,企圖顛覆城王的統治!”
然而,面對椌風·怒卿的激烈指控,耀光·焫胬竟出奇地保持了冷靜。
耀光·焫胬緩緩開口道:
“我,耀光·焫胬,在此發誓,我從未見過人族,更未與他們有過任何勾結。相反,我一直在追尋他們的蹤跡。椌風·怒卿,你休要再在城王面前巧舌如簧,企圖用謊言來掩蓋你的罪行。”
說到這裡,耀光·焫胬微微一頓,目光如刀,繼續說道:
“還有,你說我在水珍河與人族碰面?真是荒謬至極。人族若要前往水珍河,必經風悻區那片恐怖之地。風悻區,就連一隻蒼蠅也難以逃脫你的監視。試問,人族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穿越那片死亡區域,而不被你第二公爵的耳目所察覺?反倒是你,椌風·怒卿,在水珍河與人族碰面的.應該是你吧?”
椌風·怒卿聽聞耀光·焫胬那番針針見血的話語,一時間竟無從反駁。
它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彷彿有千言萬語哽咽在喉,卻只能化作一句咬牙切齒的詛咒:
“狡猾的傢伙,你……你不得好死……”
然而,就在這時,城王的分身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椌風·怒卿的身旁。
城王的分身面無表情,雙眼卻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冷酷。
此時,城王的分身迅速地伸出一隻手,直接插入了椌風·怒卿的胸膛。
椌風·怒卿的身體瞬間僵住,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恐懼。
緊接著,城王的分身用力一抽,竟將椌風·怒卿的元素心臟,生生地從它的身軀中剝離了出來。
然後,它面無表情地用力一捏,那顆椌風·怒卿的元素心臟,化為了漫天飛舞的碎片,消散在了空氣中。
隨著元素心臟的破碎,椌風·怒卿的身體也逐漸變得透明。
最終化作了一縷輕煙,消散得無影無蹤。
此時,戰場的喧囂逐漸平息,但眾人耳畔卻似乎還回蕩著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話。
伍金強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解,他低聲喃喃自語:
“耀光·焫胬竟然說沒見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