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有挑戰,有目標,才會有動力!
老子倒想看看,都天金鐧的前七式倒底有多大威力!
“輸的人,回去以後要出一年的月例!”一旁忿忿不平的龍繼海馬上叫囂。
“哈!”蘇界龍立刻輕蔑地叫起來:“姓龍的,我記得你們上次已經把今年的月例全輸光了,怎麼,你還想再賭明年的?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雖然你們人多,但我們的實力更強!”
“廢話少說,現在開始!”龍繼海的臉上有片刻的羞紅,但馬上就陰陰地朝著谷口一指:“我們還等著要報仇!”
“開始就開始!”蘇界龍很不屑地一拂袖,率先向谷口的防禦陣走去。
但是,等返回到谷口處,站在那運轉得十分穩定,感覺相當安全的魚鱗形疊盾防禦陣後,鐘言並沒有馬上出擊。
不僅他沒有出擊,他還嚴厲叫住了憤憤不平的蘇界龍,自己一個人靜靜地觀看著防禦陣外。
這時,金霞宮應承的兩個時期限已過,陸一劍正與霍可奇分別對這個魚鱗疊盾形的防禦陣進行又一輪的激烈攻擊。
大概是在彼此較勁,這兩位天才弟子並不是攜手共攻,而是你攻一招,收手,我再攻一招,收手。
陸一劍已換了一把銀白色的中品金系靈兵寶劍,氣勢雄勁,但銜接不夠自然.,氣息亦有小小的滯澀。
不過陸一劍是存心要一雪前恥,劍速極快,而且那種滯澀隨著他的不斷攻擊而漸漸地消失,顯然他正在逐漸地適應這把新的靈兵。
霍可奇也是一把極品靈兵劍,符紋流暢、光華燦爛,雖然在速度上不如陸一劍的快,但每一招已隱隱形成了法度,大氣,錯漏極少。
鐘言前世沒練過劍,但做為一名太極大家,鐘言會過不少劍客,自信對劍法也有一定的瞭解。
劍法應該輕靈、敏捷、瀟灑、飄逸、靈活多變。
所以劍法在進攻上,要依靠極其靈活的身法和步法,避免與對手兵刃相接觸,攻擊點應該是對手的頭部和手腕。
《莊子》雜篇“說劍”中,劍分三層:
第一層,為實劍,但求銳氣逼人,寒光四射,削鐵如泥,舞弄起來得心應手,形到劍到,劍融為身。
第二層,為氣劍,化有為無,意起形致,氣如劍出,化劍為氣,以氣為劍,起承轉合隨心所欲。
第三層,無有無無有,人即為劍,劍即是人,人劍合一,無所出,無所不出。潛藏於鞘,卻震懾四方。
目前來看,陸一劍與霍可奇的劍法,均已經跨越了第一層,初步摸到了第二層,尤其是陸一劍,盡管因為靈兵反噬而氣息受損,但那氣劍居然比霍可奇還要凝實有形。
饒立沙先後敗在霍可奇與陸一劍的劍下,不冤枉。
可惜,眼下陸一劍與霍可奇用的劍法都不是金霞宮與問緣殿的鎮派劍法,無從判斷他們的最強實力,畢竟,這兩家勢力的鎮派劍法,可是排名都比蓮峰派的完整遊龍鐧法高。
見鐘言一直對外望著,始終沒有動手,數十步外準備看好戲的龍繼海便不滿地叫了起來:“喂,第一段,怎麼現在還不動啊?看看看!看能解決問題?要是沒有把握,你們就退下來,我們上!”
蘇界龍驀地回頭,十分惱火:“催什麼催?你急著投胎啊!鐘哥剛到,對陸一劍和霍可奇都不熟,自然要多看看!”
“再看,他的修為也是短板,難不成看出破綻他就能打贏這兩人?笑話!”龍繼海不屑地撇嘴。
蘇界龍火大地擎出心愛的烈焰輪朝天空一晃:“姓龍的,別忘了先前鐘哥還替你療了傷!怎麼,鐘哥看一下你都等不及,你巴不得鐘哥受傷?你們刀毒峰的人都是這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原本鐵青色的烈焰輪眨眼間就透出暗紅,一個個暗紅的符陣因為充足的火系玄氣輸入而亮了起來,在空中映照出一輪輪微紅的火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