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混沌球會吸收靈源和靈脈的靈氣,也吸收這星辰銀金的本體靈氣,卻不吸收自己身上這件土系護甲的靈氣?”。
土系護甲的靈氣不吸收,靈脈令的靈氣也不吸收。
星辰銀金……靈脈……靈氣……,
頭腦飛快地開動,很快,鐘言眼睛一亮。
難道混沌球的眼界高,只看得起先天靈氣,鄙視不理會後天形成的靈氣?
哦,真要這樣就好了,不用擔心它日後會糟塌那些靈兵。
對了,過去這麼多天,馬權收獲了幾條靈脈石?現在是第八天,應該是爺爺守紫霧口了,得問問。
才拿起傳訊器,鐘言便看到來自賀有支與許允軍那密密麻麻的傳訊。
……
在鐘言剛剛爬出那詭異水潭之際,又收獲了不少靈脈石的周餘初和馬權便嘻嘻哈哈地在高高升起的太陽下,坐著飛行符器,帶著一眾弱水峰與刀毒峰、筆架峰的弟子們回到熾熱的駐地。
剛跳下地,周餘初飛快地環顧四周,只看到賀有支和姚依依在獸皮帳篷外放哨,便立刻大呼小叫:“我周餘初又回來了!蘇界龍,許允軍,已經是中午了,你們該履行賭注了!哎呀,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一向高傲的某人學狗叫是什麼樣子,像人,還是像狗啊?”
“吵什麼吵!”正在巡邏的賀有支立刻停下腳步沒好氣地喝斥:“太陽還沒移到頭頂,離中午還差半刻鐘。有什麼好催的!蘇師弟正在幫劉盼財療傷,等他完事了,自然會來理你。”
“切,劉盼財那點小傷算什麼,又不要命!放一放,放一放!”周餘初立刻強橫地扯起喉嚨大喊:“蘇界龍,快給我出來!時間就要到了,你馬上學一圈狗叫,這事就算了!”
“等等!”一旁的姚依依突然疑惑地瞪眼:“周餘初你幹嘛?許師兄說好了,就算是蘇師弟輸了,那也是回苦惡界以後再學狗叫,又不是現在。”
“沒錯!”周餘初趾高氣揚地看她:“當初是這麼說的,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蘇峰主若是看到他蘇界龍在本派所有弟子面前學狗叫,肯定會大怒而教訓我,我可經受不起!所以,他只要在我們幾個人面前學狗叫就行了!”
“你……”看著周餘初這幅明明是故意要羞辱人,偏還強說是“為了你好”的嘴臉,姚依依就心頭火起,圓眼一瞪,粉拳一握,就想上前揍人。
“怎麼?想賴帳?”一看她這架勢,周餘初猛然一聲怪叫,退後兩步,躲在馬權的身後:“哎,蘇界龍,你還是不是男人?自己輸了不敢出頭,讓一個小女人來為你撐腰?”
“你放狗屁!”滿頭大汗的蘇界龍驀地從劉盼財的帳篷中鑽出來,兩眼直冒火,弓起身子就朝周餘初沖來:“我老子揍扁你!”
“蘇界龍,你不要輸不起!”馬權眼明手快,一個閃身就擋在蘇界龍和周餘初的中間,死死地摁住了他,再十分鄙視地道:“時間已到,輸了就是輸了,馬上學狗叫!”
“對!不要輸不起!快叫!”眼看著又有不少側煉峰和赤扇峰、青潭峰、綠蕊峰甚至落霞峰的弟子都陸續回來,人數越來越多,周餘初越發得意,立刻催促。
“你……”蘇界龍氣得臉色漲得成醬紫。
在這裡承認自己輸了,在馬權和周餘初面前學狗叫?那還不如直接殺了自己!
饒立沙被蕭鳳芳輕輕地撞了一下手肘,雖然滿心不願意,還是擠出一絲微笑上前:“好了,周師弟,一場誤會而已,都是自家師兄弟,沒必要這麼較真……。”
“不行,饒師兄,今天這事,您就別管了!”周餘初馬上很強硬地制止他:“有人做錯事,就得承擔相應的後果!同樣,有人敢打賭,就要認輸,不能輸不起!”
“對!願賭服輸!中午要到了!學狗叫,學狗叫,學狗叫!”一名剛剛趕回來的刀毒峰弟子抬眼望望太陽,還差半寸就是正當頭頂,馬上起鬨:“我們可是專門為了聽你認輸才趕回來的,快,蘇界龍,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等你認輸了,我們還要繼續搶靈脈石!”
“對!快點認輸,快點學狗叫,我們好趕緊去搶靈脈石!否則,蘇界龍,你耽誤了我們的時間,萬一將本派的排名落下,激怒了痴長老,你負責嗎?”又一名刀毒峰的弟子又毫不留情的催促。
饒立沙很為無奈地轉身朝蕭鳳芳一攤手,表示這事自己也沒辦法了,心裡卻是暗爽。
學狗叫啊!蘇界龍,看你以後嘴巴還那麼臭不?看你以後還捧姓鐘的臭腳不?事實證明,鐘言那小子,就不是一個靠譜的主!
眼看著蘇界龍的拳頭握得死死的,骨節咯咯作響,牙齒恨得癢癢的,憤怒無比地盯著周餘初,渾身氣得發抖,以致於腮幫子繃得極緊,許允軍的臉色就很難堪,心裡也很難受、沮喪、無力。
能做的,自己都已經做了,所有可能會和鐘言在一起的人,自己都一一傳訊問過了,可鐘言到現在還沒有回訊。
那麼,只有願賭服輸。
早知如此,當初真應該把時間說得更長一些,七天也好,八天也行,總比現在被人當場逼著羞辱要強!
小師弟今日受辱,自己要負一半的責任!
一咬牙,面對所有在場那些充滿嘲笑的目光,許允軍斷然一聲厲喝:“好了!都給我閉嘴!”
所有起鬨的刀毒峰和弱水峰弟子們頓時齊齊安靜下來,異樣地看他。
看清了這些人眼中的輕蔑,許允軍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動了兩下後,很是艱難地一字一句道:“周餘初,不用蘇師弟學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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