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老祖驚問道:"現在鐵權在哪裡?還在他們手裡嗎?"
神主說道:"鐵權已經被雷弱兒奪回,我還沒有把它安放會原處。我想等到會後祭祀罷再安放。"沉吟片刻又慎重地說道:"老祖,是不是我們作法事不太妥當,抑或是這鎮江鐵權的效力減弱了。"頓了一頓又說道:"近幾年來這黃河似乎???????"
南山老祖沉吟著說道:"我也思慮過這些問題,也把歷年所聞梳理過,絲毫沒有頭緒,如你所說,這河蛟是在丟失鐵權之前還是之後出世了?"
神主說道:"聽彭短所說,這鐵權一丟失,河蛟就立即出現了!"接著把彭短講述河蛟如何出現,曹英如何與之搏鬥的情形,以及第二天早上遇見夏侯明德等人的事情詳細地向南山老祖說了。
南山老祖說道:"如此說來,這河蛟因失去鐵權鎮壓而現世,後天的河伯會還必須得重新鎮壓住河蛟才能取信於民啊!"
神主說道:"我此次正是為這鎮壓河蛟而來,不知道老祖有什麼主意?"
南山老祖思慮良久才說道:"那漢子可以和河蛟抗衡,難道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神主似乎受到啟發,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們抓的兩個犧牲中有一個和那個漢子應該是雙胞胎。"
南山老祖思索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哦!那就??????。"說著放低了聲音,神主往前靠了靠,南山老祖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不住地點頭,面上現出高興的神色,豎起大拇指說道:"老祖神機妙算,果然是一舉兩得!"
南山老祖說道:"最好是他能除了河蛟,兩敗俱傷時你再祭出白猱!"
神主笑道:"謹遵老祖法令!"
他略一遲疑突然話鋒一轉,小心地說道:"老祖,我怎麼覺得當年逃出的白猱又回來了?"
南山老祖說道:"那白猱倒是回來過幾次,我曾經把它和其它的放在一起,哪知道其它的白猱都不安生,還總是攻擊它,我把它們隔開也不行,只要那隻白猱在院子裡,其它的白猱都變得煩燥難以安撫,我只得把它驅逐走,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見到它了,怎麼了?"
神主說道:"今天,我進谷口之時,好像又聽到白猱的鳴叫,我的那隻白猱也鳴叫不停,焦躁不安,我猜也許那隻白猱又出現了,我一直害怕那隻白猱被其它人馴服了,反倒會成我們的禍患。"
南山老祖笑道:"那倒未必,這白猱頗通靈性,只要我們的馴猱秘術不讓外人得到,誰又能制服了它呢?即使能制服了它,誰又能駕馭的了它呢?"
神主也不覺笑著說道:"這倒也是,老祖你多年來才馴服這三隻,可以隨人意自由駕馭的僅有給我的那隻,其他人哪裡能有此能力呢?"
等到神主告辭出來時才發現白猱還沒有回來,他對天吹了一聲口哨,片刻之間兩個白影吱吱叫著來到院子,在樹上翻滾追逐,鬧得不可開交,南山老祖沖著一團白影喝道:"孽畜!還不滾走,小心我的鞭子!"
其中一個白影颼地一聲掠過石牆不知道哪裡去了,另外的一個白影已經在神主腳下圍著他來回蹦跳,南山老祖朝著石牆外面白猱逃走的方向嘆了一口氣,送走了神主掩上院門。
張昭成和魏鴛帶著魏禦風夜裡又回到了惡香谷。魏禦風把龍頭嶺老鴰崖所見所聞和眾人說了,韓存正說道:"難道我們的白猿竟是南山老祖馴化的白猱之一?真是老天有眼,讓我報仇啊!"
魏鴛和魏禦風也暗自高興,韓存正接著問道:"那玉璽是怎麼回事?真的被託雷多法師奪走了嗎?他要這玉璽幹什麼?"
張昭成說道:"韓郡守,說來話長!"接著大致把玉璽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聽了不住驚奇連連,韓存正欷歔良久才緩緩說道:"想不到這傳國玉璽還有這麼曲折的故事,哎喲!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那鎮江鐵權,這些寶貝竟然會和西域有聯系,真是古怪!古怪!"
張昭成說道:"託雷多法師和索非亞父親的那些羊皮卷如果記錄不差的話,那些西域的異人就是這始作傭者了。"又把那羊皮卷內容複述了一遍,韓存正和魏鴛聽了更是驚詫不已。
韓存正更是撫掌大道:"如此奇聞太離奇了!太離奇了!聞所未聞!真如井蛙見大海,河伯遇汪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