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明德一見急忙對素袍高個說道:"原來是七廟鬼王和河伯龍王的神主,我們昨夜渡河遇到河妖,死裡逃生在廟內燒火取暖烘烤衣服,的確沒有見到廟內的鎮江鐵權。"
素袍高個問道:"你們昨夜遇到河妖,可看清楚了,什麼妖怪?"
夏侯明德指著彭短說道:"船公就是那位壯士。"
素袍高個問道:"是嗎?"
夏侯明德說道:"不敢欺騙神主。"
焦南和姜鐵山齊聲說道:"彭短確實說過昨天黃昏送人過河遇到河蛟之事。"
素袍高個面顯差異,驚問道:"什麼?河蛟?河蛟出世了?"
焦南和姜鐵山又齊聲說道:"是。"
素袍高個愈加吃驚了,喃喃自語道:"看來鎮江鐵權早就被盜了。"
姜鐵山說道:"昨天早上彭三哥還來這裡拜過河伯龍王,鎮江鐵權應該還在。"
素袍高個一聽,大聲喝道:"住手,不要再鬥了!"聲如洪鐘,震得個人耳朵嗡嗡直響,雷弱兒和彭短不覺退在一邊,孟波於也退在夏侯明德一邊,曹青還對著曹寬不住地低聲念著咒語。
素袍高個問彭短道:"你最後一次見鎮江鐵權是什麼時候?"
彭短躬身說道:"昨天早上我過河之後參拜河伯龍王時還見到呢!昨晚我就是渡他們幾個過河,遇見河蛟。"
素袍高個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彭短說道:"錯不了,那河蛟眼泛黃光,兩眼之間大約有二尺許,頭上疙裡疙瘩,光尾巴就有六七尺長,輕輕一甩就把我那隻船打地調了個個。"
素袍高個說道:"那河蛟就此遊走了?"
彭短指著曹青說道:"哪會那麼簡單,有個和他一模一樣的漢子手上也戴著鐵鏈,還和河蛟纏鬥呢!"接著又把昨晚眾人如何渡河,如何遇見河蛟,曹英如何與河蛟較力,如何被拉入河中,船兒如何觸礁,又如何逃生說了一遍。
素袍高個仔細聽了,又沉吟半晌,緩緩說道:"看來鎮江鐵權不是他們盜走,如今信咱們七廟鬼王和河伯龍王的信徒大不如前,鎮江鐵權又遺失,河蛟突然現身,此次為禍要比上次瘟疫更為可怕啊!"
焦南和雷弱兒等人一聽此話,目瞪口呆地愣在那裡做聲不得。
夏侯明德對素袍高個一躬說道:“在下夏侯明德,這位是我叔叔曹青,我們無意冒犯七廟鬼王和河伯龍王,還望恕罪則個!”
素袍高個仔細將曹青諸人審視了一番,從懷裡掏出一個銀瓶倒出一粒丹藥對夏侯明德說道:"你是羌留寨的少寨主吧,這粒丹藥給那位小兄弟服了,可包他眼睛不盲,雖然託雷多施法使我失了不少信徒,可他畢竟也救了不少生命,天數使然,這次河蛟出現恐怕又要讓他大顯其手段了。"說著面上不覺黯然失色。
素袍高個又對著焦南眾人嘆氣道:"要制伏河蛟還得請老祖出山,我還要探訪鎮江鐵權下落,你們還去鷹愁崖。。"說罷也不等焦南眾人答話,走出廟門,一聲呼哨,一道白影閃過,那隻白猱已經竄到他身邊和他兀自走了。
焦南低聲說道:"我們還去找託雷多的晦氣嗎?"
雷弱兒說道:"鷹愁崖那邊人多物雜,也許能知道鎮江鐵權的訊息,還按昨夜計劃行事。"
彭短和姜鐵山應道:"對啊,兩不耽誤,走!"
曹青見焦南眾人出去了,趕緊的給曹寬服下那粒丹藥。曹寬頓時感到眼睛不再麻癢。
夏侯明德對曹青說了自己爺爺已經原諒了長公主了,又把昨天曹青被託雷多擄走之後之事說了,直說到昨夜如何遇見河蛟和逃脫等等。曹青聽說長公主逝世不禁悲痛得差一點兒昏死過去,又為哥哥曹英被河蛟拖走傷心萬分,與曹寬抱頭痛哭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