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金雲愷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無奈與無語
“娘....你在想什麼,她只是我妹妹。”
羅淑雲雙手疊放在小腹前,笑意瑩然,可卻能從眼裡看出不相信
“不怪娘多想,實在是你對她太特殊了一點
娘還從未聽過你這麼誇讚一個人。”
金雲愷擺擺手,很是不以為意。
“娘你只是聽我說說,還從未見過都說她特殊,更逞論我與阿初親眼看見的。
你說我對她特殊,那是您沒見過阿初與她相處是個什麼樣子,我這都算是正常的....”
金雲愷撇著嘴,卻看見羅淑雲一臉沉思
“娘,你想什麼。”
少年在大椅上的屁股不安挪了挪,有些後悔說的這麼清楚。
自己怎麼樣無所謂,若是自家娘嘴快說給了那位聽,自己少不了一頓錘是輕的,就怕阿初又被傷了心
想到此金雲愷目光一冷,張口打斷了羅淑雲的思緒
“娘......”
又是一聲拖長了音調的呼喚,這才將她遊走的思緒扯回來。
羅淑雲眨了眨眼,又往椅背上靠了靠
“阿初這孩子也是苦.......不過他那身份跟阿初怕是不成,不說別的,我那妹妹就不成。”
金雲愷撇了撇嘴,完全沒有在自家母親面前惺惺作態的想法
“娘說這個,難道阿初就要按照她的想法,去拿自己給她們母子當階梯?
他是她的孩子,阿初就不是了嗎?”
金雲愷說起這個就是滿心的氣憤
“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她呢?做的都是什麼?只想著自己痛快,開心嗎?”
原本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可不知怎地,羅淑雲竟是想起了冷徹秋說這話時的眼神。
“這次也是,明明就是那個小崽子和她自己不甘,卻要阿初去給他們擦屁股,憑什麼。”
越說越氣,金雲愷憤憤的將一旁的小几都拍的吱呀亂顫。
羅淑雲瞄了一眼,卻還是一次回想自己的曾經。
自己的作為和別人對待自己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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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今禮河災民成暴民,已經湧入揭陽,現下情景怕是要派兵鎮壓。”
再次聽見這個地名,蕭寒初直覺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