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愷一臉懵逼,卻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頭。
等回過神的時候幾人已經在去下一個店鋪的路上了
金雲愷鞋底在石板路上磨蹭
“阿初,那是個什麼什麼圖?”
他聲音細弱蚊蠅,臉頰上還飄著兩朵有些尷尬的紅
好麼,這會兒功夫,金雲愷腦海裡只知道那是張圖了。
蕭寒初瞧了瞧他,眼裡有無奈也有好笑
“是裝修設計圖。”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應當就是她當初說的,裝點佈局的意思。”
想起這些日子住在冷宅,那一點一滴的變化都被他收在眼裡的情形,蕭寒初舔了舔唇瓣。
“她的想法,當世少有人及。”
蕭寒初此話一出,金雲愷不禁怔了怔。
蕭寒初的學識眼界旁人不清楚他清楚
蕭寒初的本事與能力別人不知他卻知
就連他娘也只當這是一個無人關注的可憐皇子罷了
見他被人欺辱,巴巴的與她那個好姐姐說帶回家跟自己兒子做個伴兒,就真的被打發出宮了,沒人問,也沒人尋。
可誰知道,這麼不起眼的一個皇子,所知所言都不下當今大儒。
而且就是這麼個不起眼的皇子
為了在那個吃人的皇宮裡活下去,小小年紀時手下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
就連他到現在都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麼些年了,從最初到現在
他從未瞞過自己什麼,卻也不曾主動說過什麼
就連他從前受的那些苦楚,都是他從別人那兒聽來的。
而如今這麼個失去往昔記憶的姑娘卻被他如此評論
饒是金雲愷早就知道冷徹秋不一般,也不禁有些咂舌。
“你當心,這個妹子是我的金飯碗,我一定小心捧著。
不...是玉的....琉璃的....我一定精心呵護,不讓.....”
不管這個妹子多麼了不起,他如今是自己的妹子了
那可不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自家兄弟這麼推崇,說不定還可能發生些什麼,自己總不能做壞人不是?
說不得,有這麼個能耐的兄弟媳婦,他也能被帶著往上提一提...
“唔....”
蕭寒初將剛買到手的糖人極為順手的塞進了金雲愷呱噪的嘴巴里。
“吵!”少年沉著臉說出這麼一句
就揹著手悠悠的大步走到了前排那群人裡,只看的金雲愷鼻孔咻咻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