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祁不高興她一直躲著自己,捏起沈妤初的下巴,“習慣嗎?”
“習慣。”無論如何反抗夜祁都不鬆開,洩氣回答。
“既然習慣就好好受著,這是你欠我的,你躲不掉。”
夜祁的話把沈妤初對夜祁的那一點幻想打破了。
這半個月以來她已經習慣了,每一次夜祁對自己的態度好一些,讓她升起一絲希望,下一秒她的希望又被他從高處狠狠扔到地上。
有時候她甚至以為這是夜祁故意的,他這是在懲罰自己,默默忍了下來。
可這一次她真的不想忍了,也忍不下去了。
眼淚順著沈妤初的嬌媚的小臉流下來,滴在夜祁的手上。
“委屈了?”這是第二次看到沈妤初的眼淚,想要把她臉上的淚水擦掉,心裡升起的憐惜又被他強行壓下去。
沈妤初搖搖頭,她沒有覺得委屈,就像夜祁說得那樣,這都是她應得了,只是一時沒忍住而已。
“穿上衣服回去吧。”說完這話,夜祁就丟下沈妤初去了洗手間。
沈妤初呆呆看著洗手間關上的門。
是自己做了讓他不高興的事嗎?
懷揣著這個想法,沈妤初磨磨蹭蹭穿上了衣服。
等夜祁出來,她也沒敢問上一句。
“下一次你就不用來了,我,沒事,回去了。”
夜祁想要解釋,又一想,沈妤初是自己的什麼人?他去哪裡還用給她解釋?
沈妤初埋下一切神色,低下頭離開了。
等門關上,夜祁才回頭看了一眼。
手心處的一道新疤和一道道舊疤攤在夜祁的面前。
每一次自己對沈妤初的態度有了轉變時,就會透過傷害自己,來對沈妤初說出那些狠話。
當年自己無休無止的被那些人抽出一管又一管血的時候,又有誰來可憐自己?
自己在失血過多,身體虛弱時進行殘酷的訓練的時候,又有誰為自己求情?
自己所遭遇的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只不過受些委屈,自己就要放過她?
不可能,這個遊戲既然開始了,他沒有說停,就不能停!
趁沈少彥和秦惜不注意悄悄回到房間的沈妤初第一時間趕緊洗漱。
洗漱好,坐在梳妝檯前,把夜祁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蓋住。
“妤初,今天我和你媽媽去你奶奶家,你要不要過去。”
沈妤初想想,自己確實很長時間沒見到爺爺奶奶了,點頭同意。
在路上,沈少彥對秦惜母女說,“明天我想搬到老宅去,你們覺得怎麼樣?”
想起在夜家沈少彥避開自己和任怡然交談的事,秦惜猜想是不是那件事有結果了?
沈少彥沒有告訴她,她也不會主動提出來。
“我覺得可以,妤初覺得怎麼樣?”對於丈夫的決定,秦惜都會贊成。
“我都可以。”
沈少彥見他們都同意了,也沒有任何顧慮了。
在任怡然提出來讓兩位老人離沈少琳遠遠的後,他一直都在想,要如何才能在沈少琳不起疑心的情況下,把二老保護起來。
這是他想到最妥帖的辦法了,只要有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沈少琳是不會有任何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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