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周圍的平地一次次塌陷,無可奈何的白珊珊只能站在白玉梯上。
沒想到站在白玉梯上還不算完,自己剛才站的地方全部塌陷變成懸崖後,白玉梯也一階一階的陷進懸崖。
白珊珊無法,只好往上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白珊珊就看到最上面的白玉梯上有一扇門。
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進去,她害怕看見她無法接受的事情,可看看後快要完全陷進懸崖的白玉梯,白珊珊陷入了兩難。
在她快要同白玉梯陷入懸崖的那一刻,白珊珊還是咬著牙,鼓起勇氣推開了那扇門。
推開後,白珊珊看著熟悉而陌生的一切,謹慎而小心的走著每一步。
熟悉是她從那些無數片段中的夢裡知道這是她和林景深的婚房,陌生是她從未住過一次。
她不是好久都沒有做過關於這個的夢了嗎?
為什麼今天還是夢見了?
白珊珊的心裡充滿疑問,從她和林景深解除婚約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
這讓白珊珊覺得心安,她認為這是一種好現象,或許意味著自己和林景深沒有了任何交集,她也不會變的和夢中一樣。
現在突然夢到這些,白珊珊的心底只有恐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而且這次的夢和先前的夢不一樣。
以前的自己就像是靈魂出竅,附身在夢中的自己,看著夢中的自己一次又一次卑微的求著林景深的轉身,看著夢中的自己在被林景深誤會自己的舉動後,如何傷心,委屈,卻無能為力。
現在的自己就像是有一個單獨的身體,這個身體是被自己控制的,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過,在白珊珊剛想好好逛逛夢中的自己一個人住著將近十年的婚房時,刺鼻,難聞的酒臭味闖進自己的鼻子。
白珊珊一邊難忍的捂住鼻子,一邊,向源頭走去,這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不會有另外的人在的。
雪妍妃走近一看,映入眼簾的是皺巴巴的襯衫,就連拖鞋上都有嘔吐物,隨處可見的酒瓶,男人就倒在沙發一腳。
這地方不大,在這裡一定不舒服,可他卻絲毫未察。
這是……林景深?如果不是林景深的手腕上還帶著夢中的自己親手給他編的手繩,就連白珊珊也認不出來這是林景深。
這手繩白珊珊還記得清清楚楚,這是白珊珊為了宣示主權特意給他編的,不過林景深連自己都看不進眼裡,又怎會帶自己給他編的手繩?
這是白珊珊自從結婚以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用林爺爺威脅他,讓他把手繩帶上。
不過從那以後眼裡本來就沒有自己的林景深,更加不在意自己了。
那時的白珊珊並不在意,她覺得只要林景深帶上手繩,那些愛慕林景深的女人就能離他遠遠的。
當然白珊珊最希望林景深能離夜千凌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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