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到現在顧洛崢還在懷疑那次無緣無故做的夢,以及他在‘恰當’的時候突然想起李婉晴的話,這一切讓顧洛崢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剛開始他對這些事是深信不疑的,先不說那個夢,就說李婉晴在千凌去世後找到自己,他醒來後也有一絲絲的印象。
就覺得是夜千凌的話刺激到了他,他才會突然想起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這兩件事愈發的懷疑起來,他就算是想起來,也不可能在如此準確的時間想起來,印象如此之深,一切就好像是別人安排好的一樣,由不得他不懷疑。
“在想什麼呢?我們快走了,校長的事情解決好了,我們也該忙下一件事了,婉晴都等不及了。”夜千凌轉身看還沒有走一步正深思的顧洛崢。
她以為顧洛崢還想去找校長去,就用這件事來讓他轉移注意力,這件事也還是要仔細商量的,就差這一步就可以把那個人找出來,他們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我們快走吧。”顧洛崢把還沒有想出頭緒的事放在一旁,一步一步跟在夜千凌身後。
“他好像發現了,我們還要繼續做下去嗎?”一身白衣,風流倜儻,慢悠悠搖著手中的扇子,另一隻手拿著棋,說的很焦急,面上沒有一絲急迫。
“知道就知道,任他想破天也不會想出是我們做的,該你了。”白襯藍衫的人面色悠悠,將棋子放下,催促著說。
“喂喂,這件事什麼時候是我們做的了?‘我’有可沒有‘們’,你可不要拉我下水!”相比於剛才的事,他更在乎的是這件事,心有餘悸的說,也不知道他在怕什麼!
“沒有你?那你跟著我做什麼?在我看來這件事你已經參與進來了,就不要謙虛了。”這話說的,好像暗示他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一定不會忘了他的功勞一樣。
我一點都不謙虛,我真的沒有參與進來,你不用特意加上我。
“我這不是謙虛,而是實事求是。至於一直跟著你,當然是為了陪著你,不讓你寂寞了。”他神色慌張的看著他,偏又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態來。
“哦?不讓我寂寞的方式有很多種,他要是不痛快了我就不寂寞了。想來你是暗中做了這事。”白襯藍衫的人又落下一子,面無表情的將這罪名按在他身上。
“哪有哪有,這不過是心疼某個人的某位上神做出來的,我那有這個本領和資格,你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稍微有一點不小心就會丟掉半條命,他可不敢讓他把這件事按在他頭上。
“怎會沒有資格,要是你與我那位乾女兒成其好事你不就有資格了嗎?”他輕微皺眉,不知是擔心棋局還是心裡有事。
“還是放心不下?既然放心不下,你又做什麼多此一舉?時間久了不就放下了。”作為多年的好友,他當然自己面前這個人根本不是擔心棋局,沒看到他的棋子已經失了大半了?
“時間久了就不是放不放的下的事了,說不定這事還會就此烙在心裡,扯開是一道傷,不扯看著不順眼,這次就做一個了結吧。”
他想要的是一個結果,至於中間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是他可以保證的了。這還需要他細細體會。
“這是你們兩個商量出來做的的,還有你讓他記起那件事做什麼?我不認為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