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從我還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說起了。大概十七八年前,科達城當時的城主帶著一個老人來到了我上學的學校,進行了一場被那個老人叫做巫師測試的活動,那天……”
休斯頓伯爵府中,麗兒一邊享受著伯爵府熟悉味道的晚餐,一邊聽他哥哥講述著關於巫師的一段過往。
“那天老巫師讓我們一個個進入房間,我不知道其他人進入房間後是什麼情況,我進入房間後老巫師遞給我一節骨棒,讓我握著它。”
“然後什麼也沒有發生,老巫師便搖頭失望的讓我離開了房間,最後學校的學生中只有西撒最後成功了。老巫師沒告訴我們他成功地跡象是什麼,只看到當時科達城城主難以言喻的興奮,和這十幾年來對凱斯家族無微不至的照顧。”
聽完這個故事,麗兒吃了口盤子中的水果沙拉,說道:
“可是巫師到底是什麼?”
休斯頓伯爵停頓了一會兒,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巫師到底是什麼?不過那肯定代表了一種力量,一種讓世人敬畏的力量。我記得當時測試的時候,有一個孩子哭鬧,那個老巫師隨手一揮,那個孩子的嘴在他的臉上就憑空的消失了。對!就是憑空消失了。”
“沒有嘴的孩子發不出聲就蹲在那裡哭,直到測試結束,老巫師帶著西撒離開之後,嘴才再一次在那孩子臉上出現。”
“麗兒你知道嗎,對於當時十幾歲的我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奇跡。”
被這個故事震驚到的麗兒,喃喃的說道:
“不,這個故事現在我聽起來都覺得是一個奇跡。”
眼睛有些失神的麗兒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麼,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說道:
“所以,西撒現在是巫師,那他一定可以消滅那個黑袍怪物,為我兒子報仇對不對,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看到剛剛情緒穩定下來的麗兒,再次進入了癲狂狀態,休斯頓伯爵只好上前安慰。
轟吵聲後,等到麗兒哭鬧完,累了,陷入沉睡。休斯頓伯爵才離開她的房間,走到了伯爵府的花園。
月亮渾圓的掛在天上,絲絲的花香在花園中飄蕩,奇異的植物閃著熒光,奇異的飛蟲閃著熒光。這些熒光照在不會發光的植物上,讓他們激發出了點點他們本有的顏色。
一個身上穿著同樣閃著星星點點銀光袍子的男人站在花園裡,男人光頭,渾圓的月光照到他的頭上,反射出更加明亮的光。
“什麼時候回來的。”
休斯頓伯爵也不驚訝,就像是和一個昨天剛見過的朋友見面一樣,跟對面的光頭男打著招呼。
“昨天到的科達城,兩年前就從裡大陸動身了。”西撒有些感慨的說到。
“我花園中的花種的怎麼樣?”休斯頓伯爵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很不錯,比我種的好,記得你原來不喜歡這些,沒想到現在種了一個園子。”
西撒用手點了點空中的熒光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隨口說道。
“你一定恨我當時不辭而別,也恨我自那之後再沒聯系你。”西撒肯定地說道。
“一開始的兩年有,後來就忘了,反而覺得你不在凱斯家族了,萬一哪天兩個家族對上,互相下黑手我也不會覺得尷尬,其實挺好的。”
“你不會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聽到西撒這麼說,休斯頓伯爵一下子就繃不住了,一腳踹開腳邊的那盆花團閃電,冷漠的說道:
“算了吧,我西裡可不配做你西撒的朋友,過去的友誼就算了吧,我想你也不是來找我敘舊的,有什麼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