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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夕真的三天沒有在醫院出現過時,顏帥很確定的給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意思?”晏揚盤腿坐在床上,手指不停的回著資訊。
“意思就是她在感情方面有心理障礙。”
“你還懂心理?”
“我本來學的就是心理。”
“對不起。”
顏帥擺擺手,沒和他的傻缺兄弟計較這些小事,“你和誰聊天呢?一個多小時了沒見你停過。”
“柏初雪她老公。”
“來啦?”
“嗯,說是先去找她,明天我出院再詳談。”
晏揚說完這句話後總算也結束了打字,將手機往前面的被子上一扔便抬手搭著頭往後靠了下去。
“唉你這個假休的真是爽啊。”顏帥削著水果皮羨慕的感概著。
“怎麼?你還想再住一次院啊?”晏揚接過削好皮的水果挑眉問道。
“算了吧,我可不像你有這麼好的福氣,每天都能吃到好兄弟親手做的飯菜。”
晏揚不屑的笑了笑,啃了兩口蘋果後又突然坐直了身子,“你剛剛說南夕有心理障礙?”
“對啊,你沒發現?”
“我只覺得她一直在逃避什麼,沒覺得就是心理障礙了呀。”
顏帥拿著蘋果的手突然很想砸他腦袋上,“你都察覺出她有在逃避了,還沒察覺出這屬於她心裡的一道兒坎兒嗎?”
“那我該怎麼辦?”
“心病當然心藥醫咯。”
“她的心病是什麼?”
“大哥,她的心病我怎麼會知道,但是她要是有一天把自己內心深處最不願提及最不願想起的事都和你說了,那就真是把你當自己人了。”
最不願提及最不願想起……
晏揚的手一頓,想起了那天在車裡,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自己悲傷往事的姑娘。
那些事,算嗎?
“想起什麼了?”察顏觀色水準一流的顏帥湊近問道。
“哎喲。”被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的晏揚翻著白眼抬手嫌棄的推開他,“沒什麼。”
可過了一會兒,顏帥都吃完兩個蘋果後他又突然問道:“如果她已經說過卻還是躲開了呢?”
“嘛,把你當自己人不代表你就是解心結的那個人,有問題當然得從根上找原因吶。”
……
……
南夕畫了一地的廢稿也沒能畫出理想的設計圖,扔了筆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還沒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神經安穩下來,手機鈴聲便催命般響了起來。
“喂,你好。”她伸手摸起手機放到耳邊,連眼睛都懶得睜一下。
“今晚有空嗎?請你吃飯。”
聽筒那邊傳來的聲音太過熟悉,好像從斜塘一遇之後便三天兩頭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沒有。”南夕對於許易航這種莫名其妙的頻繁聯絡表示毫無耐心。
“吃個飯的時間,不會耽擱你太久的,而且還有以前的同學,大家都想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