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清嫵面無表情，柳華裳的心裡有些急，同時暗罵她不知好歹，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柳華裳吸了吸鼻子，哭得楚楚可憐，眼神裡盡是小心翼翼的討好。
她道：“清嫵，世上再無你的親人，但我還是你最親的大師姐啊，南宮湛是你的師兄，我何曾不是你的師姐呢？”
葉清嫵抬眸直直盯著柳華裳的雙目。
柳華裳心虛，她努力保持鎮定，溫婉地對葉清嫵笑。
可是下一刻——
柳華裳的笑容就掛不住了。
只因葉清嫵的目光太過犀利，似乎能看穿她內心的一切。
葉清嫵勾了勾唇：“你這是在說真的？還是在編的？”
柳華裳心猛地一跳，許是因為緊張，她說話有些結巴了：“…自然…自然是真的。”
“哦？”葉清嫵輕挑柳眉，語調上揚。
“清嫵，別人詆譭我的話不要相信。”柳華裳神情有焦急，“一百多年前，我待你如何好，你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清嗎？”
葉清嫵聽到這話，笑了。
柳華裳瞬間一喜，真的打動她了？真是好蠢。
可是下一秒，她的臉色便僵住。
“的確對我很好，比如暗地裡說我壞話，趁著虛情假意為我辯護時，暗諷我。”葉清嫵勾唇笑了笑，眼底的寒意明顯。
葉清嫵見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繼續說道：“我記得，我十一歲時，被人推下了河中，發熱了一個多月，那時，你就我的身後，做了些什麼事情自己心知肚明！”
“還有很多你做的齷鹺事，我就不逐件說明了，因為你——不配！”
柳華裳以為自己做的骯髒事，藏的很深，沒有人會知道……
偏偏就是她覺得愚蠢的葉清嫵，其實早就明瞭。
這麼多年來，難道她一直都是跳樑小醜？
葉清嫵向她的方向靠近了些，清冷的聲音更為清晰：“我再問一遍，說出解掉蠱毒的法子。”
柳華裳幾乎癲狂：“不！不，我不會說的，我說了你就會殺了我！我才不會那麼愚蠢！”
葉清嫵不悅：“真的不說？”
“不，我絕對不說！葉清嫵，你休想我死在你手下，哈哈哈，即使我死了，也不會讓你的師兄安穩的，那蠱毒隨著時間的增長，發作的次數越頻繁！”
“我看你怎麼救你師兄哈哈哈……”
柳華裳精神臨近奔潰的狀態，她面目猙獰地大笑著，活像一個瘋子。
葉清嫵見此，紅唇微抿，轉身離開了這裡。
而在一旁旁觀已久的駱棄愣了愣，很快跟上了葉清嫵的步伐。
他問道：“為何不再逼問她？”
葉清嫵步伐不緊不慢地走著，她目視前方，“以她現在這般癲狂的狀態，她是說不出來什麼的。”
說罷，她突然停了下來，側首望著駱棄道：“無論何種方法，必須查到解蠱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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