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們的殿後,是你們的殿後的朋友,你們若是膽敢圍剿我們,呵,那你們的小命幾乎是不保了!”北墨若騁狐假虎威地說道。
眾血域之人聞言,紛紛面面相覷,眼中皆閃過了遲疑之色。
殿後的身世來歷不明,他們確實無法辨別他所說的是否屬實。
怕就怕在,若是他們真的是殿後的朋友,他們就麻煩了。
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為難!
所以,他們將目光放在為首之人的身上,用眼神詢問如何是好。
血域為首之人皺緊了眉頭,思緒萬千,殿後高高在上,他從未接觸過她,也未曾與殿後說過半句話……
他怎知殿後是否認識他們?
而且求和這件事……
早不求,遲不求,偏偏他們血域有了殿後之後再求!
這般想來,殿後與這卑惡之地的人也有些許關聯。
為首之人用眼神示意讓一個域人回血域去。
那個域人步伐匆匆,迅速地離開此地,進到了血域境內。
北墨若騁見此,心知他們已經信了五成,剩下的五成需要讓葉清嫵認證。
北墨若騁得意的齜牙咧嘴笑道:“既然我們都來了,便是客,何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為首之人置若未聞。
北墨若騁見他不願說話,咂了咂舌,覺得沒意思。
千珏塵全程都非常冷淡。
虞紅苓帶著面紗,她遙遙地望了一眼那堆砌著無數宮殿與閣樓的血域,心思微妙,她半眯著雙眼。
一行五人,除了千珏塵、北墨若騁、虞紅苓,還有兩名老者。
兩名老者精神奕奕,儼然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兩派人心知肚明,皆默默站在原地,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
很快,從血域的境內走出來一個獨眼的男子,男子身著一襲修身顯瘦的黑袍,步履不緊不慢,顯得有些悠閒自在。
獨眼男子的眼神帶著一絲傲慢。
“參見駱大人!”
為首之人匆匆跑到駱棄的面前,行禮作揖,態度恭敬。
“嗯。”駱棄低眸掃了他一眼。
為首之人識時務地讓開位置,讓駱棄繼續向前行走。
駱棄來到千珏塵的面前,兩人似乎相識已久,對視的那一眼,猶如火花四濺,寒氣蔓延。
駱棄勾唇邪氣地笑了笑:“喲,這不是卑惡之地的修主,千珏塵嗎?怎麼如今像條喪家之犬一般,在我們血域搖尾乞憐。”
千珏塵挑了挑眉:“駱棄,你也只是一條狗罷了。”
駱棄聞言,惱得磨了磨牙,一臉殺氣地看著千珏塵。
轉而,駱棄打量般的掃視了他們一行五人,模樣頗為傲慢:“不是來求和嗎?為何打著殿後的幌子而來?”
千珏塵輕笑一聲,聲線慵懶又迷人,只他道:“什麼叫做打著殿後的幌子而來?本座只不過是順便想殿後相聚一番而已,畢竟本座與你們的殿後曾經有一段精彩的故事!”
話裡話外都在暗喻他與葉清嫵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聽得駱棄惱火。
雖然知道千珏塵說話沒兩句真的,但是他膈應人的本事倒是一絕。
駱棄冷笑道:“既然是來求和的,嘴巴就給我放乾淨點,千珏塵,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
千珏塵聞言,輕挑了眉頭,俊臉上痞氣與邪肆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