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說的同時將盒子裡面的鑰匙取了出來。這是一把大約五公分長的灰色鑰匙,第一眼就給人很有歷史感的感覺。
而蕭天第一時間也不能判斷鑰匙的材質,根據他的猜測,很可能是是一種材質堅硬的石頭。
“居然猜錯了。”
王依有些洩氣地說道。
水牛注視了一下這把灰色的石質鑰匙,說道:“很明顯,這把鑰匙應該就是另一幅古文壁畫的線索了。”
“現在的情景有些尷尬啊,通常來說,尋寶的過程都是發現了一個門或者一個箱子,卻找不到開啟鎖的鑰匙。而我們卻是找到了鑰匙,卻不知道箱子或門在哪兒。”
王依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
陳景仁望著鑰匙陷入了沉思。
“陳爺爺,你有什麼線索嗎?”
蕭天看陳景仁陷入沉思的表情,推斷出他可能掌握著什麼線索。
陳景仁被蕭天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哎。我這裡沒有什麼關於另一幅古文壁畫的線索。剛才我只是在想一些‘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問題’。”陳景仁雖然年邁,但說話十分坦誠,絲毫沒有某些資深教授的架子。
這個回答讓蕭天也很尷尬。
“陳爺爺,你想啊,很多年輕人之所以年輕有為,就是因為他們是直接汲取了你們的成果進而前進的呀。倘若沒有你們開闢道路,後輩想要取得成就總歸會走很多彎路的把。”
王依的語氣嚴肅而誠懇,但她甜美的聲音卻讓人感到柔和。
“哈哈。或許是這樣吧。”陳景仁再次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自古英傑出少年”的道理,他還是很清楚的。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偶爾還可以聽到一些野獸昆蟲的鳴叫,甚至有些瞬間還能聽到遠處溪流的潺潺聲。
“我老了,到點了就有點餓。跟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陳景仁笑著提議道。
蕭天此時正準備再回山洞打探一番,說不定能夠找到線索,面對陳景仁教授的提議,他選擇了拒絕。
“陳爺爺,你們也是駐紮在新華鎮郊外的考古隊駐地吧?”
“是的。你們也是在住在那裡嗎?”
陳教授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是的。我們還想在這附近找找線索。陳爺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蕭天撓了撓頭說道。“什麼事儘管說吧,我會盡量幫你的。”陳景仁溫和地說道,看向蕭天的慈祥的眼神就像看著自己的孫子。
“我想暫時留著這把鑰匙。現在天色不早了,等我們晚上回駐紮點的時候,我再跟你詳細解釋一下我們目前的狀況。”
畢竟這把鑰匙是目前來說這個山洞裡面挖掘出來的最為貴重之物,而且陳教授所帶領的考古隊看樣子已經在這裡探索一段時間了,這把鑰匙的歸屬權,肯定是屬於他們的。
“沒關係,你拿去用吧,我們先回去分析一下今天挖掘出來的人骨。記住不要在這荒山野嶺呆得太晚,晚上的原始森林很危險。”陳景仁只思考了兩秒鐘,就爽快地答應了蕭天的請求。
這讓一旁的陳冠東心裡充滿了嫉妒,自己的老師對待他和自己簡直是兩種態度。但是他還是強忍著憤怒和蕭天說了再見。
他內心甚至希望蕭天今晚遇到猛獸,不能回駐地了更好。
等到陳教授一行人走後,蕭天等人再次進入了這個山洞。
只要不四處閒逛的話,這裡倒不會有什麼安全隱患。畢竟山洞外圍還駐守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