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回到了那姓沈的村子之後,高曉凝就發現,那些警察們果然已經回來了。
天一旦黑了,就連這些人也不敢在那種地方逗留了。
畢竟白天那條大蛇的出現,可是將這些警察們都給嚇住了。
對於高曉凝能夠出來,一群警察們也是一愣,更讓他們發愣的是,這個女孩還真的找到了一名失蹤的遊客。
“這位,就是你說的那位先生?”不單單是負責指揮的那名中年警官,連周圍的警察們都圍了過來,一臉好奇地看向了跟叫花子沒什麼兩樣的蕭天。
或者說,他現在的模樣,比叫花子還慘,簡直就跟山裡的野人沒什麼兩樣。
但是,最讓這些警察們吃驚的,還是高曉凝說過不止一次的‘單挑巨蟒’事件。
那條巨蟒他們是見到了,這麼多人,這麼多條槍都沒能留下那恐怖的傢伙,可這位哥們卻敢跟它單挑,而且好像還弄瞎了它兩隻眼睛,他們也想見識下到底是什麼猛人。
來這裡的警察,都不能算是常規意義上的警察,這些人原本就是駐紮在軍區的,復原後才成了這一片區域比較特殊的一類武警。
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最崇拜的就是強者。
他們也想看看,那位傳說中敢跟那條巨蟒單挑的猛人,到底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然而,在看到蕭天之後,一群人卻是感覺有些大失所望。
因為蕭天雖然看起來狼狽,但的確沒有什麼猛人的外形……甚至有點像小白臉。
要知道,雖然蕭天是在山裡的風吹日曬中長大的,但是這傢伙從小到大幾乎每天都要泡藥浴,一泡就是十多年的藥浴,所以就連面板看起來,都沒有那種經歷了風吹日曬的黃褐之色,反而格外的白皙。
只是,在蕭天脫下那件已經幾乎不成樣子的衣服之後,所有人都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男人肅然起敬了起來。
或許在蕭天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但是這一身的傷,卻是做不的假的。
蕭天身上的傷口的確很多,有樹枝荊棘劃的,也有被岩石草皮擦的,更有被巨蟒尾巴甩出來的淤青,但是這些傷勢,就足以痛的讓人叫不出聲了,但是這傢伙卻還是一臉沒事人的樣子。
更加關鍵的是,這些人從蕭天那些新傷下,看到了一些還留著淡淡痕跡的老傷。
有牙印,也有爪痕。
“兄弟,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呀?”這個時候,就連中年警官嚴震也忍不住對蕭天問道。
在部隊的時候,他就是手下這群人的長官,一起復原出來了,也成了這群傢伙的上司,說著,很熟稔地遞了一根菸給蕭天。
“小時候一直跟爺爺住山裡,家裡打獵的。”蕭天毫不在意地說道,順手接過了嚴震遞過來的煙。
這個時候,高曉凝已經一臉焦急的去給蕭天找藥了,畢竟這些傷口如果長時間不處理的話,也會出問題的。
蕭天原本是可以自己先緊急處理下的,他身上就帶著藥,不過在聽到外面的村子已經有官方的人過來了之後,蕭天思索了一下,就沒有自己處理,反而留下了這些傷口。
他不想自己尋寶的事情不小心暴露了出去。
“打獵的?”嚴震點了點頭:“在部隊裡的時候,我有個教官,也是獵人出身,那身手……嘖嘖,估計我這輩子也趕不上教官的十分之一。”
蕭天笑了笑,沒有接這話。
獵人的確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職業,雖然現在打獵這種事情已經受到了國家的某些限制,但是一些住在深山老林的人,原本就是靠打獵為生,他們如果不打獵了,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