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擔任過fae戰隊的第一代和第四代隊長,第五代隊長腚溝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等有了他的訊息,我讓他也加入新戰隊當中來。”伊文把手中的兩枚士兵牌小心的揣了起來,和阿樂向門外走去。
“伊文,你手裡那麼多士兵牌,全都複活過來的話,不直接就是一支強勁的戰隊嗎?”阿樂問道。
“那還有啥意思了?”伊文反問著,拍拍褲襠裡的兩枚士兵牌,道:“再說了,這倆小怨婦會不會聽我的我現在都不能打包票,fae戰隊是一支充滿了自由意志的戰隊,隊長在隊裡,其實就是臭粑粑。”
“所以後來名存實亡了。”阿道,伊文拍了他腦袋一下,兩人一同哈哈大笑了起來。
...
阿波羅和絲瓜複活的時候,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伊文你個豬,這拓麻是哪啊?”阿波羅那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如果幹了,一定是蓬鬆和膨脹的,這種發型的人,頭發密,發絲兒粗,像這種毛發重的人,一定是會留上一撮小鬍子,阿波羅就是這樣的一個造型,鼻子和嘴唇只見,留著人字胡,幹淨利落,可見他死之前,剛剛打理過,士兵牌中儲存的資訊,精確到每一根毛發,當然,連記憶也是準確的停留在死之前的那一秒鐘。
和阿波羅的張揚性格不同,絲瓜眯著小眼睛,頭發絲兒很軟,他不怎麼說話,只是眯著小眼睛四處打量著,對於自己突然複活於一個及其陌生的場景當中,也好不吃驚,他沉默的努力適應著,思索著,半晌,才冒出來一句話:“伊文,你又被人欺負了吧?”
“槽,你問問我身邊這個,現在在夜天使聯盟,誰敢欺負我?”伊文瞪著眼珠子說道。
“那你複活我們倆幹什麼?”絲瓜習慣性的推了一下自己鼻樑上那不存在的眼鏡,伊文一時之間,彷彿産生了一種錯覺,好像這面前站著的,不是自己最知心的好兄弟,而是已經離開了thed的大舅。
這個瞬間的錯覺,讓伊文準備了一肚子的俏皮話,全都煙消雲散,他實話實說著:“這不...成立了一支新戰隊,你倆給個面子,去壓壓場子。”
“伊文你個豬,你又建了新戰隊啊?”阿波羅和絲瓜就是兩個極端,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阿波羅都會用熱情似火來對待所有的人,他給了伊文一個熊抱,說道:“我死了幾年了?”
伊文扭過頭,盯著他的眼睛,上嘴唇輕碰下嘴唇,回答道:“四...四年...”
“靠了!四年了,你還是這麼豬!怪不得當時你的外號,就叫fae第一豬。”阿波羅哈哈大笑著說道:“想讓我倆加入你的新戰隊,我倆得先退出fae戰隊不是?”
伊文恍然大悟,他還以為阿波羅會說伊文在這個年紀,還想著建立新戰隊是一種非常愚蠢行為。
“哎呀,阿波羅就是阿波羅,4年了,一點都沒變啊!”伊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伊文吶,要說你豬,你可真是一豬到底,這四年對我來說,一秒鐘還不到呢,我咋變啊?”阿波羅用手指頭摳著鼻孔,扭過頭說道:“咋的呀絲瓜,你咋不表態呢?”
絲瓜不時推著鼻樑上不存在的鏡框,彎著腰,低著頭仔細端詳著身邊的一磚一瓦,一玻璃一電池,他整理褲腿和頭發的樣子,簡直就是大舅的翻版。阿樂看到了聽了無數次,仰慕已久的兩位前輩,本來滿芯歡喜,但當他見到了兩位前輩的真人之後,下巴都掉到地上了,心裡嘀咕著:“這特麼不就是硬又大和大舅的古代版嗎...”
“我對此,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絲瓜漫不經心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