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樂把水壺放到三腳架上,思索了一會兒,問道:“你為什麼要建立這麼一支戰隊?”
伊文看了阿樂一眼,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戰隊建成後,由你當隊長,俺要退休了。”
“你要退休了?thed交給誰?”
“淩落。”
阿樂的面像,看上去就像在苦思冥想,他不理解,既然伊文要退休,直接退休就好了,為何要在退休之前,決定建立一支新戰隊?不過營長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說明,他一定考慮了很長時間。
“那我會全力支援您。”阿樂說道。
伊文點了點頭,說道:“你能聯絡上大舅嗎?”
“有聯系,你想讓他回來嗎?”阿樂問道。
“有這個想法,但是...算了,以他的脾氣,應該不會再當一名亡者了。”伊文喃喃的說道。
...
淩落最近忙得不可開交,他一方面是thed新兵訓練營的副營長,一方面也是家園平臺群的管理員,這樣一個核心中的核心,遇到的麻煩事兒多如牛毛,比如新兵歸屬的問題。一開始,淩落是把收來的新兵,分別介紹到thed和家園平臺群,讓新兵在兩個新兵組織裡都有駐留權,但是漸漸的,他發現不妥,因為就算這麼處理,新兵們還是會向thed回流,tanc的一些長官對自己此舉頗有微詞,說他沒能做到不偏不倚。
於是淩落換了個方法,收來的新兵,送thed一個,送家園平臺群一個,但是漸漸的,他又發現那些被他親手送到家園平臺群的,紛紛解除駐留權,陸續往thed流。
淩落脾氣本來就不好,他眼睛一稜,幹脆就不往家園平臺群送新兵了,橫豎都挨罵,不如破罐子破摔,家園平臺群管理員的身份,就掛著吧!
這一出,倒是讓他再次陷入了哭笑不得的漩渦,tanc戰隊高層,竟然透露要他接任預備役隊長職位的訊息。
於是淩落就去找他的師父——thed的憲兵隊長討教去了。
“你說這算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嗎?”淩落稜著眼睛,跟自己的師父硬又大說著。
硬又大撓了撓臉上的黑毛,說道:“這事兒你別問我,我現在在修煉亡者之心,不想扯進你這亂七八糟的事兒裡來。”
“你修煉個瘠薄你,伊文那什麼瘠薄,亡者之心,我就不尿那一壺!”
“臥槽,落頭,有你這麼跟師父說話的嗎?你給老子跪下!”
“臥槽,師父,有你這麼跟副營長說話的嗎?你給老子跪下!”
這倆虎壁,又打起來了,打了兩個多小時,從屋裡打到門外,一直打到了戰鬥準備平臺上,thed的新兵們見怪不怪,這師徒倆總幹仗,每次都驚天動地,難解難分。
打累了,也打夠了,倆人又回到屋子裡繼續掰扯。
“我現在可算知道伊文一天天的多累多鬧心了。”淩落腦門兒上貼著一個創可貼,那是硬又大撓的。硬又大的鼻樑也被堅實的鞋根兒踹塌了,他呲牙咧嘴的用指尖觸碰著自己的鼻樑骨,說道:“老伊不容易。其實也賴他,他當初非要把咱倆送到tanc戰隊去,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手底下的好了。”
“那瘠薄還用想嗎?當然是伊文手底下的了!”淩落眼睛一稜,又是要開打的架勢,但硬又大實在是跟他折騰不動了,趕緊不耐煩的說道:“得得得...你消逼停的吧,天天就揍你師父,一個頂倆。”
“哎!”淩落嘆了口氣,靠在沙發裡舒展著筋骨,說道:“你說當初,要是能有其他戰隊多好,咱倆就算加,也不加tanc,整得現在,裡外裡不是人。說實話,當初要不是伊文非要讓我去,我才不瘠薄加呢。”
“消逼停的吧...”硬又大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