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瘠薄啥了?”伊文眉頭一皺,這個對女性亡者深惡痛絕的營長,一聽虎妹這個名字,就毫不掩飾的顯露出一臉煩惡。
“她在搶新兵,而且搶的還是已經加入thed的新兵,她和她的部下們往返於各個thed密碼的地表戰鬥局當中,進行著私下招募。”疾風如實回答道。
阿樂停止了一切掃地的動作,插話道:“這也無可厚非吧?畢竟虎妹是tanc戰隊的代理隊長,而tanc戰隊,是thed最大的合作夥伴,他們出老兵,出教官,培養了不少新兵,挑幾個走也正常。”
伊文臉色一度變換,還是說道:“啊對,前段時間那個什麼貓界權威,不也是被他們挑走的嗎?不礙事,一個兩個的,可能也是真相中了。”
“不是一兩個。”疾風臉色嚴肅的說道:“光我見到的,只虎妹一個人,就已經五六次了。”
阿樂不再做聲,繼續掃地,伊文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虎妹的行為,已經達到了挖社會主義牆腳的程度了。
“你們慢聊,我去收拾收拾大廳。”阿了一句,便退出了伊文的辦公室,前往thed戰鬥準備平臺。
“天平傾斜了。”伊文嘆了口氣,愣著神兒說道:“這樣不好。”
“我總覺得,咱們給是咱們給的事兒,但她不能直接伸手拿!這成啥了?”
“拿了又能咋樣啊。”伊文破天荒的從懷裡掏出一根雪茄,點燃了,吸了一口,說道:“人家tanc戰隊,沒少出力啊。拿了咋的,拿十幾個,幾十個,我thed不還有300個呢嘛。”說完,伊文瞪了疾風一眼,繼續抽雪茄。
這一出把疾風逗道:“營長,你不也是tanc戰隊的嗎?怎麼還人家人家的呢?”
伊文愣了一下,隨即也笑著說道:“哎嗨嗨,你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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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疾風,伊文懶散的倚靠在舒服的真皮椅子上,抽著雪茄發著呆,雪茄那濃濃的煙氣,嗆得他直作嘔,嘔得他的淚腺直往外分泌眼淚。這鐵灰旗子哥,咋瘠薄又撂挑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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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在thed待了大半年,任勞任怨,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掃打掃衛生,帶帶新兵,毫無怨言。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營長伊文的情緒變化,最近幾天,伊文又開始清理好吃懶做的外圍成員了,而且開始給thed的老牌連長和旁聽們亡者們搞起了“封神榜”。
比如qingyu1993,比如ky的懺悔,比如不打ai,這幾個旁聽分別受封“thed新兵訓練營榮譽陪玩”、“thed新兵訓練營榮譽大鍋”、“thed新兵訓練營榮譽旁聽王”等封號,那些畢業的連掌門也各有封號,但是停標準統一和諧,一律是“thed第x屆x連連長”,但阿樂,卻是個例外,他的封號是“thed旗下機器人”。
伊文還提拔了兩位駐留thed幫忙的歷屆畢業連長,幽靈和白夜,分別在第七屆連長上任後,擔任thed的宣傳官和總參謀長。這兩個職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將連長和帶新指揮官們手中的權力,分割掉了許多。
旁人也許看不懂,但阿樂的中央處理晶片告訴自己:營長伊文的情緒波動,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