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穿著機車服,叼著根煙卷兒,帶著墨鏡的家夥,悠閑的踱步到伊文身邊,這家夥看上去有40歲了,但是這種看上去還吊兒郎當的人,絕對有一顆永不哭泣勇敢的心。
“他們可能是在組織老友局,因此才t了你。”
伊文扭過頭,看了一眼這個家夥,這人兒他知道,也是night戰隊的老亡者,外號大豬,和thed的其他老兵一樣,被授權入駐thed,從不惹事,也從來不欺負新兵,有事沒事還陪著新兵到地表去團滅個一兩次,伊文對他印象還不錯。
“奧,是這麼回事兒啊,那俺就不退出亡者界了。”
“你這人真有意思。”大豬夾著煙卷兒的兩根手指略微一抬,範兒範兒的:“你歲數也不小了吧,該去行政部謀個職位,娶妻生子了,怎麼還在為亡者操心?”
“我這顆心,操得稀碎稀碎的啊!”伊文說道:“哎,誒?你們night戰隊的,為啥...唰唰唰,都詐屍了呢?”
“找找回憶而已,幾個月就會再次沉寂。”大豬略帶傷感的說著。
伊文點了點頭,說道:“嗯...沒有繼承者的話,只靠原班人馬是沒法延續下去的。如果nt看中了哪隻連長,可以隨便挑,不過要等到他畢業。”
“呵,好意心領了,你這裡水太深,再說,nt不是找不到,而是不想找。”大豬將那抽完的煙卷兒踩在腳底,瀟灑的甩了甩頭,說道:“走了。”
“我這...水太深?”伊文好像很奇怪的,獨自反問著。
......
......
阿樂經常在thed平臺群最邊緣的一個小平臺的邊緣,坐在再挪一點就會掉下去的位置,盯著夜天使聯盟要塞的混凝土牆壁發呆,這個家夥的機器晶片,最近染上了名叫“傷感”的病毒,不過幸運的是,現在他多了一個一臉傻呆萌的大叔陪著他,倆人一起坐在危險的邊緣,藉此來安靜自己的內心。
“鍋王前輩,你說人類為什麼會在內部,相互之間發生這樣那樣的不信任呢?”阿道。
“你看到了?”
“剛加入thed的時候,大家都是那麼的開心,都在為thed的繁榮努力著,但是現在,thed繁榮了,可是我卻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阿樂說道。
“你想大舅了?”
“...”
鍋王的臉,長得土得掉渣,但此刻的表情,名為滄桑:“有的人啊,活一張臉,有的人啊,利字擺中間,每一個人類都是不同的,如果都像你一樣,那他們不就也都是機器人了麼?開心不開心,關鍵在心,心裡求的東西太多,器量大如你們的營長,也總有撐破爆炸的那一天。”
“你說營長啊...”阿樂的合金臉擺出了一朵微笑,說道:“我有一點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前輩,怎麼甘心給營長當一個小小的連長?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你們營長需要,恰好我又和他交情不錯,就這麼簡單。”鍋王站起身來,抻了個懶腰,接著說道:“人吶,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求的東西少,心的容量就大,大到海納百川,求的東西太多,心的容量就小,小到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