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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和胎神果然失敗了,硬又大也毫無懸唸的失敗了。眼看著第四屆連長畢業期限還剩下一天,伊文心急如焚。他開啟腕帶通訊,試圖連線淩落的通訊。
“沒用的,我都打過多少遍了,他不接。”硬又大說道。
“那他在哪兒呢?”伊文問道。
“我是在丹參溝酒吧碰到的他,不知道現在他還在不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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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參溝酒吧,坐落在繁華的生活區,這裡的一切和舊世界非常相似,被直線分割的房屋,整齊的排列在一個個方塊內,這條街是小吃街,那條街是小商品街,什麼燒烤一條街,歌廳一條街,美發一條街,啥的。淩落對這裡非常熟悉,他的口頭禪都是什麼什麼大寶劍。
伊文和硬又大果然在丹參溝酒吧找到了淩落,這家夥喝得爛醉,竟然還沒離開。
“多大仇啊往死裡喝啥?”伊文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硬又大卻拿過一隻杯子,倒了酒仰脖一灌。
“營長...你...你們別來找我...我不回去。”淩落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誰讓你回去了?俺倆渴了,來陪你喝點。”伊文指著硬又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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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酒,把淩落喝得爛醉,伊文邁著晃晃悠悠的步子,得意的看著趴在硬又大寬大後背上不省人事的淩落,哈哈大笑:“小樣兒的,跑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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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酒醒,腦袋嗡嗡響,鼻子裡像是住了幾只蒼蠅,渾身散發著惡臭的酒味和汗味,淩落此刻只想去做個大寶劍。但他發現坐在自己床邊的伊文時,臉一紅,隨即背過身去,閉上眼睛,忍受著渾身的氣味兒,努力想要睡著。
“為啥要退出thed?”
“不為啥。”
“大舅已經把四個連隊恢複原樣了,你還不能回來嗎?”伊文繼續問道。
“我走不是因為大舅的改革,說實話,我,大舅,我們倆都是死犟的人,我們倆犟在一塊了,就這麼簡單,算了,我不想說這事兒了。”
“你想當副營長嗎?”
“...”淩落沉吟了一下,說道:“以前很想,但現在,很不想。”
“我可現在缺一個副營長啊,你給我推薦一個~”伊文沖淩落眨眨眼睛。
“...理論上我支援我師父,他的態度和帶新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我現在並不認為讓他做比較合適,畢竟前幾天剛和大舅鬧完別扭,如果現在讓他做副營長的話,會讓很多人認為是我們師徒倆故意把大舅擠走的。”淩落停頓了一下,帶著些許期望問道:“大舅...還有回來的可能嗎?”
伊文瞅了淩落一眼,回答道:“沒有。”
有一種抱歉,是一種男人說不出口的,淩落雖然非常想說出一段話給伊文聽,來訴說此刻自己的衷腸,但他愣是稜著眼睛憋住了,把那大光頭都給憋紫了。
“休息吧。”
伊文站起身來,揉了揉早已坐麻的腿,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淩落的房間。在此之前,他一共徵詢了4名thed新兵這樣的問題:“你想當副營長嗎?”
加上淩落,一共五人,這五人分別是:諾言,硬又大,微涼,淩落,探戈萌。
伊文做出了選擇,又好像沒有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