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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月時間裡,thed新兵訓練營新來了一個憂心忡忡的帶新指揮,名叫三拐。他每天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霧曹這麼大的平臺,會不會承受不住掉下去啊...”
三拐就是這樣一個人,每天都憂心忡忡的,眉頭擰得緊緊的,怕這個怕那個的,他一開始加入thed的時候,也是怕這個怕那個的,怕來怕去的,還是決定跑來當個帶新指揮官。地表戰鬥的次數已經很大幅度的減少了,帶新指揮官們的日常任務是給新兵們上理論課,所有亡者都在等待著工程部製作好新的黑場發生器。
除了三拐,thed在這一個月裡,還進駐了一大批散兵,代表人物就是shift+de,外號蕩蕩,這個曾經和thed發生過口角的性情爆烈的野兵,居然也來了,他來了之後脾氣仍然火爆,但已經不再把“e連是兄弟背後捅刀連”這句話掛在嘴邊。
寒囡囡則是在蕩蕩來到thed的後一天,以火星so要塞觀察員的身份,進駐thed,她那惹火的身材和白皙的面板讓新兵蛋子們想入非非,硬又大更是死皮賴臉的纏著她,說是要做她的徒弟。
沒想到寒囡囡竟然答應了,她還覺得硬又大渾身黑毛很性感。
總之,所有人都很開心,唯一不開心的,是鐵灰旗子哥,原因是,他寄予厚望的一名小兵,探戈哲,竟然選擇加入fae戰隊預備役,而且當天就被帶走了。
丹參溝酒吧裡,鐵灰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他酒量一般,但就是想喝,心裡一不痛快就來喝酒,戰隊的事情也不管了,他的對面,坐著同樣不怎麼管新兵營的伊文。
“你說我對他不好嘛?”鐵灰噴著酒氣問道。
伊文耷拉的眼皮微微抬了起來,反問道:“咋不好呢?”
“我對他那麼好,他咋還去fae呢?”
“那誰知道了?”
這時候,主席進屋來,恰好聽到兩人的對話,很是吃驚的問道:“啥?我哲去fae了?”
“是啊!”鐵灰和伊文同時回答道。
主席沉吟了一陣,嘆了口氣,拉過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
“去了就去了吧,但是有一條,他要不把fae戰隊撐起來,就別回來見咱們仨。”
主席說完,一口悶掉了一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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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照常升起,落下,新上任的八位連長,照常抓壯丁,收小弟,唯一變化的,是戰略格局。
一直以來,幾乎陷於毀滅,隱藏於黑暗當中的黑星組織,終於漸漸發展壯大,不在隱匿自己碩大的身形,潘朵拉要塞,和人類亡者的夜天使聯盟要塞僅僅相隔30公裡,這只是末日之前,兩個緊鄰小鎮之間的距離而已。兩個要塞的黑場發生器在同一天啟動,好像事先約定好了一樣,夜天使聯盟要塞的黑場發生器,使用的是陳計程車兵牌,而陳,則宣佈退役了。
兩個黑場重疊在一起,相互作用著,讓地表那被黑場分割的戰鬥區被擠壓得奇形怪狀,重疊的部分,更是疊加了雙倍的黑場之力,形成了一道絕對的死亡之牆,就算身著戰鬥服的人類進入,也會瞬間化為齏粉,絕對的生死勿進,地表的感染體,再次被黑牆阻擋,迷惑,它們進攻兩個要塞的強度,也逐漸減弱了。
雙方都需要休養生息,下一次開戰,就看哪一方,先關閉黑場發生器了,那就是開戰的訊號,人類亡者和黑星組織,是死對頭,兩者同感染體,同樣是死對頭,但兩個人類陣營,起碼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在聯手禦敵。
而在遙遠的北方,相隔1000公裡b市廢墟,乘坐空天飛行器到達戰略實驗室要塞的腚溝和探戈哲,卻陷入了一場獨力難支的危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