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在說什麼?”王母忍不住打斷母女倆說話。
“咦,你還在呀?”簡母一臉驚訝地看著她,一臉‘你怎麼還沒走’的表情。
“我當然還在。”王母氣了個倒仰,“你還沒跟我解釋,為什麼要在士兵面前說我壞話,讓他們不去我家歇著。”
簡母白眼一翻:“我什麼時候說你壞話了?”
王母才不信她,生氣道:“要不是你說我壞話,為什麼沒士兵去我家休息,明明我家有兩張床是閒著的,住進去五六個人都不成問題。”
簡母一臉淡定:“那是你長得醜,人品差,所以才沒人想去。”
醜?
王母就不樂意了,當即吵了起來。
雖然她沒能覺醒個戰魂,但在文靜來這個村子之前,她可是村裡頭長得最好看的女人。
哪怕是那些年輕的小姑娘,都比不上她。
只是她比較倒黴,千挑萬選,卻選了王父這個廢物,才年紀輕輕就成了殘廢。
偏生她還生王林時壞了身子,不能再生,別的男人看她身子骨差,又不能再生,都不愛把她娶回家。
要不然憑藉著自己的美貌,肯定能過上好日子。
論吵架,簡母就沒輸過。
莫看她嘴巴子沒王母利索,但帶了刀子,還哪裡疼就往哪裡戳。
比如:“你人長得沒我好看,找的男人沒我男人強,生的孩子沒我的多……”
直戳得王母心肝脾肺腎都是疼的。
這架沒法吵,氣跑了。
回到家後,王母越看自個丈夫就越是不順眼,然而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抹懼意,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王父仿若沒察覺到王母的視線,仍舊是一副木訥老實的樣子,若然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眼底下一片陰沉。
好不容易回到家,盛獻以為終於可以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結果胖梨來小日子了。
這還是胖梨的第一次,再加上胖梨體質問題,確實不太好受。
大晚上鬧這事,盛獻就挺無措的,連忙跑去找簡母。
結果簡母也沒啥好法子,讓他用摟著點,用點元力給暖著。
胖梨那屋裡頭的牆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可見有多麼的嚴重,簡母只是去看了一眼又趕緊跑了。
不跑得凍死,太冷了。
胖梨整個人就跟寒毒發作了似的,渾身冒著冷氣,頭髮跟眉毛都結了霜,伸手去摸她的臉,也能摸出一層霜來。
盛獻緊緊抱著她,一直給輸元力,但好像都沒有用。
抱著抱,盛獻都感覺到冷,直打哆嗦。
盛獻:……
講真的,從出生開始到現在,他就不知道叫冷。
現在總算知道了,但感覺一點都不好。
“你這小日子怎麼這樣?我看人家來了小日子,照樣壯得很,啥事也沒有,徒手打死一頭哼哼獸都不成問題。”
“誰,誰那麼厲害?”
“鍾歷他姐啊!”
“哦,這不一樣啊。他姐又沒法子給你治病,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