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蘭玄縱就收回手,說了兩個字:“很好。”
之後便沒再停留,起身直接離開。
胖梨這才把腦袋抬起來,伸長脖子往門外瞅了眼,又瞅了眼……
盛獻不高興了,伸手把她腦袋摁了回去。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明明剛才的表現就很好,轉眼功夫就變了樣。
“沒有,我就是看他走了沒有。”胖梨眼珠子轉了轉,問他,“剛那人是誰啊?看起來怪嚇人的。”
盛獻心中一動:“嚇人?”
胖梨點頭:“他身上有毒,很多很多的毒,能不嚇人麼?”
盛獻眼中閃過一抹詫異,蘭玄縱身上的毒的事情他當然知道,那傢伙自打去年去了趟涼山回來,就跟受了什麼刺激似的,除了洗澡的時候以外都帶著毒。
而且種類不少,也不怕把自個毒死。
“你怎麼知道的?”盛獻疑惑問道。
“聞到的,我鼻子好使。”胖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要麼她說自己個是天才呢,她對藥物極為敏感。
盛獻聞言就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別瞎捏,捏壞了就不起作用了。”胖梨一巴掌將他的手拍開。
“又沒使勁。”盛獻嘀咕著,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這是使了多大勁,他手背都已經紅了,她的手疼不疼?
“那也不行。”沒事捏人鼻子做啥,人家不用喘氣的嗎?
要是一不小心捏出鼻涕來,就問你噁心不噁心。
這種毛病得改。
不過看盛獻手背被拍紅了,胖梨也有點心虛,好像自己反應太大了點。
轉念一想,不能怪她。
她鼻子確實厲害,哪怕一株她不認識的藥草放她跟前,她也只需聞一下就能知道它的作用,又配合什麼來用最好。
可也僅僅如此了,她一煉藥就炸爐,到目前唯止就沒有一次不炸爐的。
——
蘭玄縱一邊往回走,一邊擰眉思索,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姑娘。
鍾歷看他出來,立馬衝了上來:“醫師大人,神將大人他……”
蘭玄縱瞥了他一眼:“眼瞎。”
鍾歷一愣,啥意思?
忽地想到什麼,他一臉恍悟,十分贊同地點頭。
剛要說點什麼來著,兩眼一黑,‘撲通’倒了,呈大字躺在地上,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傻大個,光長個子不長腦子。”蘭玄縱搖了搖頭,一臉嫌棄,若無其事地走了,彷彿這件事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一般。
蘭玄縱並沒有急著回去,揹著走慢慢走著,一路上聽了不少與盛獻還有那個姑娘有關的事情。
很顯然,盛獻對這姑娘上了心。
那姑娘剛看了,雖然靠近感覺一股冰涼,但身體沒有毛病。
是不是與盛獻恰好相反的冰寒體質,還真不好說,不過既然能與盛獻挨這麼近,還一點都不感覺難受,想必不會那麼容易就死。
剛這麼想著,腦子裡又閃過那兩條大辮子。
這姑娘頭髮挺厚,可真不多見,他也只見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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