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真挺想。
可那種失控的感覺並沒有出現,她還是她,進退都由得她自己,什麼身不由己壓根就沒出現。
胖梨(⊙o⊙)…
上啊,千萬別慫。
“你離我遠點。”盛獻大人一邊嫌棄著,一邊跟個八爪魚似的,死死地扒著胖梨不放。
這感覺比躺在雪地裡還要舒服,渾身都清爽許多,沒有了那股揮之不去的煩躁。
“這句話應該換我來說,你不知道你現在很醜,又很髒嗎?穿著那麼髒的衣服就爬我床,我都還沒嫌棄你就……”話還沒說完,就見神將大人在脫衣服,胖梨的話就不自覺卡嗓子眼了。
要阻止嗎?
胖梨閉上嘴,僵硬地轉過頭去。
不好說,不看就是了。
“你這什麼表情?不是嫌我衣服髒?我脫了就是了。”盛獻哼了一聲,算這女人還有點羞恥心,臉皮沒厚到跟牆比。
只是盛獻也覺得奇怪,怎麼沒被關黑屋裡了?
以前不是一碰到這個女人,身體就出現問題,然後他意識被關黑屋裡?
想做點什麼來著,可他的心有點顫,覺得自己可能不行。
不,他是男人。
是個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盛獻一咬牙,又伸手去扒胖梨的衣服。
胖梨抖了下,下意識回頭看他,脫口道:“你別亂來,我還是個未成年呢。”
盛獻動作一頓,打量了她一眼,還真沒注意過她的年齡。
這麼一看,確實小。
“可別告訴我,你還沒滿十六歲。”盛獻心頭有點忐忑,這女人看著個子小小的,說十三歲也是有可能的。
“滿了。”胖梨嘴角微抽。
“那你究竟多大?”
“十九。”
盛獻沉默了一下,十九歲確實不大,結婚就太早了點。
一般人也不會在這個年齡結婚,大多數人就算是早早覺醒了戰魂,也會在二十五歲以後才結婚,甚至有些四五十歲還在單身。
盛獻轉念一想,不對啊。
他立馬瞪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是你未成年?老子也是個未成年好嗎?嬌嬌嫩嫩的一個美好少年,就讓你給糟蹋了,你這是打算提了褲子就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