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過了一會兒,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神將大人,換了一身超可愛的樹葉做的衣服。
“還挺好看的。”盛夏樂不支。
屁顛屁顛跑去摘了一疊葉子,打算帶回去玩玩。
蘭玄縱給盛獻檢查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本以為會傷得特別重,沒想到情況真如看到的那般好。
不,不僅如此。
火烈鳥出現時,盛獻病情剛好發作,此戰分明九死一生。
其實他們來找人時,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深知盛獻他極有可能最後沒殺死火烈鳥,反倒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蘭醫師,我哥他怎麼樣?”盛夏忐忑不安地看著蘭玄縱。
蘭玄縱看了她一眼:“很好。”
盛夏:……
覺得對方在開玩笑。
誰不知道南城神將是個病秧子,三頭兩天病情發作,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掉。
現在竟然說很好?信你個鬼。
“蘭醫師,您說句實話,我們能接受。”盛夏一臉誠懇。
蘭玄縱卻面無表情轉身採藥去了。
不容易出來一趟,看到有好藥,自然要採集一下。
盛夏鬱悶得很,卻不好追上去再問,蘭醫師這人性情冷漠得很,要不是品級極高,誰都不樂意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回頭看了眼自家哥哥,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看起來是很好的樣子。
彼時鐘厲跟幾名士兵正盯著火烈鳥看,一個個面色怪異得很,總覺得這火烈鳥死得有些蹊蹺。
總而言之,死法不對。
鳥背受到重擊凹了下去,骨頭斷裂,正好有一根斷骨插進了心臟。
除此以外,別的傷並不多。
“這是什麼?”有名士兵在附近撿到一個吊墜。
質地不好,草籽做的。
不過眨眼功夫,又有人撿了幾塊破布,質地為灰蛛布,最低等的布料,甚至神將大人手上還攥了一塊。
哪來的?
彼時胖梨正被安心捏著衣角,很是諷刺地笑話著。
“你這是又上哪裡滾蛋了,把衣服弄成這個德性,阿桃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倒黴。”
打量到胖梨渾身溼噠噠,安心面色沉了下來:“你跑河裡玩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