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問她能否在總行找到人給辦一下。
蔚藍說她給總行的一個熟人打電話了,對方說這事兒已經通天了,沒有大領導發話,下邊誰都不敢操作。
衛兵知道蔚藍沒有那個能力去跟總行的領導對話,聽完就撂下電話。
衛兵的牙疼又犯了,他現在感到自己腦袋在冒火。
晚上蔚藍把兒子哄睡後,就回到臥室。
看到衛兵躺在床上抽煙,就厭惡地把窗戶開啟,不滿地對衛兵說道:“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臥室裡抽煙,煩不煩人啊?!”
衛兵狠吸了一口,然後把香煙摁掉,就端著煙灰缸去了衛生間。
衛兵在衛生間洗漱完,回到了床上。
蔚藍把身體移過來,一隻手撫摸衛兵的胸膛,另一隻手伸到衛兵的內褲裡揉搓著。
衛兵不耐煩的轉了個身,把後背給了蔚藍。
蔚藍惱羞成怒地捶了衛兵一下,不滿地說道:“你幹嘛呀?嫌棄我了啊?不是當初你急吼吼的一個勁的要上我的時候了?!”
衛兵轉過身來,怒道:“你整天都想著什麼啊?!銀行的事兒沒擺平,你還有心思zuoai?你多大的心啊?!”
蔚藍坐了起來,問衛兵:“那還能怎麼辦?要錢沒有,銀行想起訴就去起訴唄!”
衛兵不屑地回了一句:“婦人之見!”
蔚藍不幹了,又捶了衛兵一下,問道:“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是婦人之見了?”
衛兵不太想理她,但是看到蔚藍今天晚上像是要跟他沒完沒了的樣子,就耐心地說道:“銀行要是拿不到錢,肯定會讓法院查封我們賬戶,甚至是封我們樓的!那時候,你說我們得面臨什麼樣的後果?!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蔚藍聽完後,不鬧了;想了半天,問道:“要是不行的話,就借高利貸吧,能過一個坎兒是一個坎兒。”
衛兵嘆了一口氣,說道:“但凡能不借就不要去借,每天至少15的利息,你想想看,我們一個月得還給高利貸的人多少利息!那得幾千萬啊!”
蔚藍再也沒有了跟衛兵zuoai的興趣,悻悻的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