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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的時候,辛安啟程去美國。
辛安先到的紐約,跟自己公司在紐約的證券代表和律師談完工作後就飛去了洛杉磯。
辛安到洛杉磯事先只告訴了介休,而沒有告訴aura。
介休一臉興奮,只穿了一件低胸的吊帶背心和短裙去機場接的辛安。
在機場辛安跟她緊緊地擁抱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介休,開玩笑說:“難道我只離開了幾個月,洛杉磯的社會治安就變好了?”
介休沖他飛了個媚眼兒,說道:“跟你在一起,我不用操心洛杉磯是否安全!”
介休開車把辛安送到酒店。
<101nove.的蜀繡當禮物,介休看了很高興。
介休跟辛安滾床單就是生理需要,當然她心裡也是喜歡辛安。
只是介休知道自己跟辛安沒有結婚的可能,兩個人在床上很和諧,但要是真的每天都在一起,可能矛盾就會顯現。
與其期望一些不可能出現的事兒發生,還不如投入到美妙的性愛中去享受快樂。
幾番風雨過後,介休問辛安:“你不準備去見aura了?”
辛安說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很多。
介休說:“你走了以後,aura很不開心。”
辛安說你的胸這麼大有什麼秘訣嗎?
介休有點兒氣急了,用手拍了一下辛安還在自己上揉搓的手,道:“我跟你說正經話呢!”
辛安笑了笑,說:“你剛跟我上過床,現在又動員我去跟另一個女人上床,這叫正經話啊?”
介休被他給說:“我是讓你去跟她見面,又不是讓你去跟她上床!”
辛安搖搖頭說:“見了面肯定得上床,如果心裡還有感情的話!”
介休抓住那隻還在揉搓自己的手說:“既然心裡還有對方就更應該好好談談,不然太可惜了。”
辛安嘆了口氣,說:“我沒想好是否應該見她;如果不見比見了好,那還是不見了。”
介休說:“我知道她心裡還愛著你。有一次她在我那兒訓練,心不在焉的。我就問她出了什麼事兒,她說她很想你,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你非得回中國,她說只要你在美國她一定會跟你結婚的,給你生很多的孩子,她說著說著就哭了,哭得很傷心。”
辛安嘆了口氣說:“我不可能會一直待在美國,中國有我的親人,有我的事業,我割捨不掉。
aura不是東方人,她不理解東方文化裡對“家”的理解。我還不理解她呢,她幹嘛就不能跟我去中國呢?”
介休說:“我多少能明白你的意思,我嫁給過臺灣人,臺灣也是你們中國的,知道什麼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可是這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明白的,尤其是對美國人來說,大家崇尚的是民主、是自由!”
辛安用手指頭輕捏了一下介休的,說道:“所以啊,我去跟她說這些只能吵架,根本就說不通,她更接受不了;還是不要見了。”
介休輕微地呻吟了一聲了,說:“去見一見吧,不管怎麼說你們還是朋友嘛。”
辛安笑著道:“上床的朋友?那還是算了,有你一個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