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倆在學校時,經常性的親暱舉動。
找了家火鍋店,兩個人淋漓汗暢地大吃了一頓。
在以後的兩天裡,朱妮妮一直跟辛安住在一起。
兩個人除了吃飯時候下樓,就一直在房裡待著,互相訴說著這幾年的酸甜苦辣,做著好像永遠也做不完的愛。
而對以後各自的家庭如何處理,兩個人都心照不宣,誰都不提。
朱妮妮只知道當年畢業時全家人是共同反對她和辛安在一起,卻不知道朱剛是如何偷著跑去學校威脅和破壞辛安留省城的。
她一直以為辛安一是為了回去給父母盡孝,二是對兩個人的未來感到沒有希望才留下一封絕交信離去的。
辛安告訴她,她哥哥朱剛來找過他兩次,說朱妮妮的父母不可能接受他,讓他死了這條心吧;並且以當時朱妮妮父母在政府的位置,沒一家單位敢接收他這個外地畢業生,他最好的選擇就是捲起行李捲滾蛋。
朱妮妮被氣得渾身發抖,忽然覺得有點暈厥。
辛安趕緊把她摟在懷裡,朱妮妮抱緊辛安無比惆悵地說:“咱倆都讓他們給毀了!”
辛安仍是苦笑,道:“命該如此,怨不得別人呀!”
辛安溫柔地撫摸著她滑潤的面板,輕輕摁了摁她平坦的小腹,問她:“你幹嘛不生小孩?也是不想要?”
朱妮妮嬌羞地搖搖頭說:“沒有啦,醫生說我卵細胞數量少,受精困難。”
辛安焦慮地說:“那為什麼不去看好一點兒的醫院,能治好的。”
朱妮妮伸手摸摸他的下巴,道:“這不也挺好的嗎?我跟他也是將就著過日子,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忽然她爬起身,道:“我要給你生,我回去就去看醫生。”
辛安只當是朱妮妮在開玩笑,吻了她一下。
朱妮妮輕聲說:“我說得是真的。”
辛安感動地緊緊把她擁在懷裡。
單位裡來電話催了幾次,要他回去,張莉也來過電話,冷冷地說道:“你要是不愛回來,就別回來了!”
朱妮妮實在捨不得讓他走,而她也該回美國了。
朱妮妮不讓他送她,讓他先走,說受不了那種離別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