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辛安跟張莉再怎麼親暱,張莉都死活不讓他攻破她最後的那一關。
張莉高潮來的也很快、很頻,幾乎每次都能在辛安這裡滿意而歸。
而張莉也絲毫不隱瞞她對辛安效能力的欣賞,她說如果辛安不能讓她滿足的話,她也不會跟辛安結婚。
張莉有一次在得到辛安的服務後,喘息著告訴辛安,說她們醫院有一個大姐特別會看男人的那方面能力高低。那個大姐說腿長、唇厚,走路下盤穩的男人sex能力都強;還有晚上出生的男人比白天出生的男人相對那方面也強。
辛安半信半疑地問張莉:“你就是按照這個標準相中我的?”
張莉得意地說:“當然了,你都符合大姐說的標準!事實也證明大姐說的對!”
辛安無語了。
他現在真的是後悔找醫院的女人當老婆了!
領了結婚證以後的那天晚上,辛安就跟張莉上了床。
雖然辛安臨門一腳時,張莉有點兒疼,但不像自己跟朱妮妮第一次時,朱妮妮疼的那麼厲害。
並且跟張莉做完後,辛安發現床單上沒有血跡。
張莉解釋說自己是以前運動會跳遠時把那道膜給撕裂了。
辛安覺得是不是處女並不重要,但是夫妻之間得坦誠。
所以,這也是他舉辦婚禮前想逃婚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婚後時間長了,辛安發現張莉身上毛病和缺點兒還真是不少,比方說花錢不知節儉、下班不回來做飯也不會做飯)、好玩兒、好攀比什麼的。
為此,辛安沒少跟張莉吵架,並且吵得一次比一次兇,甚至有一次辛安實在忍無可忍,一怒之下將臥室門踹了兩窟窿。
張莉也覺得辛安不可理喻,兩個人都上班,為什麼非得她幹家務?再說辛安也過於摳門了,工資本來就不高,還非得小額儲蓄,醫院裡的小姐妹,哪個不衣著鮮亮?!
兩個人就這麼吵了兩、三年,吵得張莉連孩子都不敢要,身體也越來越糟,終於一場大病住進了醫院——急性膽囊炎。
這一年老艾提前退休,辛安只當上副科長,科長由張政接任。
張政明面上不說,可暗地裡一直跟辛安較勁;一上臺就大事兒、小事兒自己說了算,就連一直由於莉莉掌管的內業審批章都由他自己一手把著。
弄得於莉莉、王卓他們幾個私下裡沒少抱怨,說自己一點權兒都沒有了,還有誰把他們當人看?
辛安家裡、單位都不順,便想著幹點什麼。
有一段時間,辛安又萌發了去省城發展的念頭。
他覺得哪怕去一家施工單位當個技術員也行。
老三給他聯絡了一家監理公司,他還跟那家公司老總通了電話,人家對他很滿意,給的待遇也不錯。
要不是張莉的突然住院,辛安或許真能棄職而去。
張莉的膽囊囊腫得很厲害,最後不得不切除。
手術後,轉氨酶又居高不下,前前後後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
辛安白天上班,晚上陪床,就再也沒心氣兒想別的了。
一天晚上,辛安下班打車去醫院,在計程車上撿到一個皮包,裡面有四千多美金和一些韓幣,外加一本護照和合同文書。
司機見錢起歹意,被辛安制止。後來,辛安把皮包送到了公安局。
幾天後,辛安的辦公室來了兩位韓國客人,一位叫金正南的韓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千恩萬謝,還賴著不走,非要請辛安吃飯。
辛安讓他鬧得沒轍兒,跟著去吃了頓韓式烤肉。
金正南是“韓松化工”的專務,來這兒簽合同。
剛一來就遇到老朋友,吃飯時就多喝了兩杯;回賓館時,把皮包落在車上。要不是辛安撿金不昧,金正南就只能跳海了。
辛安覺得韓國人雖然熱情,但實在是摳門兒;吃了兩個小時,就只要了那麼點兒東西,喝酒小口兒抿,一點兒不過癮。
辛安回家後就把金正南的名片扔進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