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不好意思說有兩年了。
介休有些異樣地望著辛安。
辛安裝著喝水,不敢看她。
不一會兒,介休拉著辛安的手說你跟我來。
辛安感覺到一絲緊張,不知道介休的舉動要做什麼。
介休把他拉進裡面的一間休息室。
關上門,介休蹲下來,把辛安的緊身短褲也拉了下來。
辛安大驚失措,但是自己呆呆地好像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只是看著介休好像是在非禮自己。
介休用嘴不停地吸吮著,讓辛安體內的慾火越來越旺。
不久,介休也脫掉了身上的訓練服,背對著辛安,用手幫著辛安把那個堅硬如鐵、大如棒槌的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
辛安按照介休的引領本能地快速地抽動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介休又主動上位,把辛安推倒在床上,騎在辛安身上瘋狂地扭動著。
一場暴風雨過後,辛安喘著粗氣平躺在床上恢複體力。
介休顯然恢複的比辛安要快。
介休應該是看出來辛安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激情沒有思想準備,也沒有經驗。
介休用手輕輕摸著辛安下巴上胡茬,說:“安,我們都是成年人,這裡又是美國。我跟前夫離婚後,也有兩年多沒跟男人做了。這只是男人和女人的一種身體上的生理需要,你不要有什麼負擔。”
辛安苦笑了一下,說:“我的確是不太適應這樣的情況。你也知道東方人做這種事情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介休微笑著說:“你這是在美國啊!我雖然是日裔,但也是美國人啊!我們又都是單身,不需要對誰承擔道德責任不是嘛?”
辛安一聽也釋然了,心想,反正做了都做了,糾結那麼多幹嘛?!人家一介女流都不在乎,我幹嘛還耿耿於懷的?!
再說,生理上得到一定的釋放,覺得心裡輕松多了。
辛安對介休說:“做都做了,聽你的吧。說說你自己吧。”
介休也很坦然,說了自己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