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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嗎？”冷眸漂浮在半空中，雙手抱頭，愜意十足。
君逸墨說道：“我怎麼知道，你這個家夥總喜歡在關鍵時刻犯病。”
“哈哈，”冷眸笑了，“犯病啊，你我二人又有什麼區別？”
“別說的和我們倆穿過同一條褲子一樣！”
“沒有過？”
君逸墨沒有說話，冷眸躺在空中，注視著黑色的虛空，同樣緘默不言。
“吶，冷眸。”君逸墨率先開口了，“你該告訴我了吧，真相。”
“真相嗎？”冷眸伸出了手，想要去握住那虛無中的星辰，“真相什麼的……其實你早就有一個底了吧？”
君逸墨搖頭，“我並沒有。”
冷眸說道：“你還記得吧，你已經和我達成三次交易了——除去那一次無償的幫助。”
“嗯，我應該只有四分之一的靈魂是我自己的了吧？你是想要佔據我的身體。”
“你猜錯了。”冷眸這個時候卻搖頭否定了他的回答，“要佔據你身體的，不是我，而是你誕生出來的負麵人格。”
負麵人格？
君逸墨皺眉，剛才季茗笙似乎也提到了這一點，不過剛剛說完那句話自己就已經到了這片空間。
“你還記得吧，你之前所看到的幻境，那個時候從你身邊被奪走的少女，就是白零，現在你也料想到了對吧？”
君逸墨點頭。
“我相信你之前也看到過完整版的幻境，那個時候的你便誕生出來了負麵人格。”
“和你又有什麼關系呢？”
冷眸繼續說道：“我發現了你的負麵人格，很快地將其封印了起來，不過光是封印絕對是不夠的，因為你遲早會將其引動出來，所以我想了一個更特殊的方法。”
見君逸墨挑眉，他點頭，“對，讓你更強大，一次又一次的將那股負麵人格和你本身的靈魂融合，這樣便可以做到萬無一失了。”
“那我以前的情緒失控也是因為靈魂的融合？”
冷眸點頭。
君逸墨說道：“那我還該感謝你了？”
“你要謝的不是我，你要謝的是你自己。”冷眸笑了笑。
“那，我還想問個問題。”
冷眸注視著君逸墨丹青色的眼眸，微笑著說道：“你應該會問最關鍵的問題了吧，我也猜得到你想問什麼。”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告訴我吧，冷眸，你到底是誰？”
“我只不過是君王最忠誠的臣子罷了，對吧，我的君王？”
君逸墨揮手，“你賣萌不好看，快回答我的問題。”
“唉……”頗為無奈地，冷眸搖了搖頭，“你果然還是這鳥樣，算了，也到了終結的時刻，告訴你也無妨了……你還記得你e級沖d級時候所經歷的考驗麼？”
“我當然記得，”君逸墨苦澀一笑，“也許這一生都不會忘記了。”
“還記得吧，唐秋夢，韓櫟楓，路鑰神，魏瀚，雷落音，羸影睢他們，其實……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生靈。”
君逸墨有些不滿，“你這不是廢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