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零有些不滿,“哼,又沒有血緣關系。算了,季茗笙,我們走吧,去最近的那個地方。”
“隨意。”季茗笙回答,朝著他們的目的地走去。
君逸墨盯著他的背影,這個家夥直到現在也沒有展露出自己的禁鎖呢……
怎麼會?他為什麼不給我看他的禁鎖?
這之中似乎隱瞞了些什麼,君逸墨保持了警惕。
“我們該走了。”秋羽津滿頭大汗,不知道什麼時候祁龍已經撲倒了他的懷中,此時的秋羽津正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著這頭巨龍公主。
祁龍似乎是在撒嬌,暫時沒有完全適應人類語言的她完全憑借行動表示內心了。
焱伐帝顯露出真身,不過君逸墨已經提早開啟了禁門,並不擔心總部的人看見這番奇藝景象。
順著它的龍翼爬上龍身,焱伐帝雙翼一振,騰上了天空。
“我們走。”
“是!”焱伐帝機械地回答。
……
“你覺得白千歌真的會做這種事麼?我和白千歌也見過幾面,感覺不像那種人啊。”
“人不可貌相。”這一點君逸墨已經從自己父親身上吸取到了教訓,他同樣認為自己的父親不會做出那種破壞世界秩序的事情,但是事實卻與他的猜測相悖。
所以他也不敢斷言,白千歌真的不會背叛。
據之後冷眸所告訴自己的,權衡邪眼似乎是已經被滅了,還是自己父親無意之間促成的,算是好事麼?
想起冷眸,君逸墨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自己已經有四分之三的靈魂被奪走了啊……
冷眸,你究竟是像玩弄我於股掌之間呢?還是真正想要奪走我的身體?
君逸墨可不清楚這一點,但是白零轉告給自己的話語的確意味深長。
自己……選擇了正確的道路?
也就是另外一條,是錯誤的?
但是冷眸走上去了……
君逸墨記得,冷眸還說過一句話。
他會承受的……那份錯誤,是他為自己承受了?
但是他卻想奪走自己的靈魂……
冷眸,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皺起了眉,冷眸的舉動,其理由基本相悖,根本沒有人能夠猜透他究竟要做什麼,他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思考之中,他們距離目的地越來越接近了。
“焱伐帝,為什麼跑個神農架需要這麼久?”
焱伐帝有些委屈,“臥槽我怎麼知道,這個鬼地方有禁制,我在外面繞了半天了,你們人類也太喜歡這麼幹了吧?關鍵是我還沖不進去!”
“我來。”君逸墨站了起來,看著腳下的某一處山xue,他問道,“就是那裡?”
焱伐帝點頭,“對,就是哪,我進不去!”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秋羽津,準備空降!”
“啥?”秋羽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瞬間被君逸墨拉住了衣袖,直接朝著下面扔去!
“欸?誒誒誒——!”空中回蕩著秋羽津的慘叫,君逸墨指著逐漸下落的秋羽津,“祁龍!如果你還喜歡他就去救他!他快死了!”
原本懶散趴在焱伐帝身上的祁龍頓時爬了起來,做出了驚訝的表情,“我老公呢?”
“……”君逸墨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叫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