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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幹了什麼？”沈老看著眼前的一堆東西，臉部肌肉略微抽搐。
君逸墨道：“就是逮著了一個半夜不睡覺跑出來閑逛的夜貓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老嘴角一抽，“這個夜貓子……多半回去的時候一絲不掛吧……”
“咦，你怎麼知道？”
“他衣物都在這裡……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君逸墨道：“對了沈老，你能告訴我一點事嗎？當做科普了。”
“什麼事？”
“雷末學院的副院長……你有關於他的詳細資訊嗎？”
沈老微微皺眉，“怎麼，狐假虎威？”
拍拍沈老的肩膀，君逸墨投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沈老……既然你知道……還需要我多說嗎？”
沈老臉色微變，“還好我是你老師，和你作對，就算不是被你打死也要被你惡心死。”
“就看……誰是我的敵人了……”
——
“沈老……君逸墨昨晚去幹什麼了？”
看著唐秋夢臉上掩蓋不住的擔憂之色，沈老嘆了口氣，“他啊……在保護你們。”
保護？
唐秋夢微微一愣，看著自己身後的五個夥伴，究竟有什麼大人物需要他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來保護？
大家都是b級，自己更是a級，有什麼大風大浪不能大家一起面對？他一個人……就一定要經歷那麼多的風霜嗎？
沈老看出了唐秋夢的所思所想，幽幽一嘆，“你們……終究只是象牙塔的學生……”
“難道他不是嗎？”唐秋夢疑惑。
“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你們有本質上的區別。我問你，生與死……你經歷過嗎？”
唐秋夢很老實的搖了搖頭。
“那，你殺過人嗎？”
唐秋夢也搖了搖頭。
“這就是你們和他的區別，你們的見識，僅僅侷限在學院內，這就是教育的失敗之處。”
唐秋夢問道：“沈老，你不是龍空學院的老師嗎？為什麼會這樣子說自己的學院？”
“即使是自己的父母……有了錯誤就不能指出來麼？”
唐秋夢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