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宛歸蒙圈了,她何德何能指導未來的青微掌門。
宋舒元不明其意,當真以為師傅師伯瞧不上自己,又因安濟司輕易捨棄了門派和一眾師兄弟,內心甚為受傷。
面對道柏的一片誠意,宛歸實在無法拒絕,待在房間裡無所事事時,白少瑜敲響了房門。
“進來吧。”
白少瑜直接開門見山,“謝謝你幫我說情。”
“不客氣。”
長久的沉默讓宛歸打起哈欠。
“以後不要隨便假稱我的姐姐。”顯然她以為宛歸只是找了個藉口。
“你確實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
“不可能,那個女人之前只有一個女兒。”
“是啊,那個應該就是我吧。”
白少瑜朝她翻了個白眼,“你又對外聲稱宛歸是你的同胞妹妹。”
宛歸只是笑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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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瑜覺得她在戲弄自己,沒好氣的關門走人。
“以後不許再作弄旁人了。”
“知道了。”她不耐煩的招了招手。
得虧做了兩手準備,安濟司與浮歸有緣無分,成了她的妹夫,只能靠宋舒元將人留下了。
宛歸不好意思拂了長老的面子,又想起宋舒元那日的憤慨,糾結一番打算上門解開他的心結。
“宋大俠,我是浮歸。”她用手背輕叩房門。
“進來,門沒鎖。”宋舒元正在練字。
案上一大堆的忍字可見他滿心浮躁。
“宋大俠還在因舍妹的罪行生氣嗎?”
他的沉默回應了宛歸的話。
“你說徽虛大陸為什麼要設幼學施授禮教呢?”
“幼年品德最是純潔,適合施教。”
“那大學府呢?”
“為國家選拔人才之用。”
“白少瑜幼年未受禮教薰陶,可年紀輕輕就掌握了一身的本領,吃了多少苦,你該明白的,徽虛大陸罕見善用玄法的女子,佛教有句箴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於情該給她改過立新的機會,於國也該讓她報效百姓。”
“你少來教育我,你是她的姐姐,自然偏袒她。”宋舒元餘怒未消。
“宋大俠,我怎麼敢教育你呢,既然你不願聽我講這些,那我請你喝酒吧。”她從骨珠裡抱出幾罈好酒。
酒水一杯杯下肚,兩人之間的隔閡也消失了。宋舒元說出了對大師兄的失望。酒能解愁也能喚醒內心的絕望,宛歸的眼淚流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