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做什麼?”
“聖上有令,命浮歸姑娘即刻進宮見駕!”
“若我說不呢?”
“姑娘,皇命不可違,你若不從,我等只能動武了。”
“何必執著,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還是離開吧。”
那人卻不聽勸,往左右使了一個眼色,陳佩琪的脖子上便橫了寶劍。
“姑娘若不在意她的性命儘可反抗。”
宛歸苦笑,不愧是姒液的手下,手段同樣卑劣。
“行,我跟你們走。”
“得罪了。”官兵沒有放了陳佩琪,反而拿出鎖鏈綁住宛歸的雙手。
妖枝歷經許多不再莽撞行事,躲在宛歸的懷裡聽她的指示。
“你們當真謹慎。”
“我等也是無奈,家裡老少的性命都在國舅爺的手中,若不聽從調遣……”他有些哽咽,沒有往下講。
宛歸這才明白此事是鄭吉出的頭,她隨即釋然,“罷了,我也不讓你們為難,放了他們,我自然跟你們走一趟。”
有了她的許諾,幾位官頭才放了心,論玄力,他們一行都不夠宛歸殺的,只是篤定她心繫蒼生,不會濫殺無辜,才有那麼一絲勝算。
扁思璇卻不放人,攔住隊伍的去路。宛歸朝她搖了搖頭,方奕唐也勸她莫要逞強。
“當今的皇上性情大變,她真要進了宮如何出得來?”
官兵對宛歸還是敬重的,面對扁思璇的阻攔不是直接將人拉開,而是齊刷刷看向宛歸,等待她發話。
“姐姐莫急,我此去也不一定會遭受磨難,但若不去不知會連累多少無辜性命,兩廂對比,自然要走一遭。”
“可是!”
“放心,我既進得去就一定出得來。”
正要隨他們前往皇宮,陳佩琪卻突然捂住肚子叫出聲。
“她怕是要生了。”扁思璇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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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等孩子生完再說。”宛歸不等官兵回覆直接抱起陳佩琪衝進屋裡。
方奕唐自知男女有別,自請留下來盯著官兵,免得他們打擾扁思璇接生。
陳佩琪的哭喊聲響徹整個院子上空。
“姐姐,她的情況好像不太對。”宛歸瞧得分明。
扁思璇摸了摸孕婦的胎位,眉頭皺得更深了,“是橫位!”
宛歸的心裡涼了半截,“那該怎麼做?”
“這是我第一次接生,我沒有什麼把握。”扁思璇實話實說。
“我看過相關的書籍,可以打個下手,但我始終是個門外漢,還是需要你幫她矯正胎位。”宛歸握住她的手,希望她能穩住心神。
“也只能這樣了。”
陳佩琪痛得頭髮都被汗水打溼了,但依舊保持分娩的姿勢。
趁著扁思璇動手的間隙,宛歸利用玄法直接在屋裡燒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