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升只回答了一句,“你見到了我就該死了。”
宛歸這回確定,他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留情了。”
不愧是高手,白景升的玄法形成了巨大的震懾,宛歸感覺周圍的氣壓變強了,有股力量在壓制著她的行動。她不敢掉以輕心,選擇了最稱手的武器——雙刃劍護在胸前,只是一種感覺,宛歸篤定這人講究速戰速決,殺人的最快步驟莫過於一劍穿心和一刀刎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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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升本打算十招之內解決宛歸,不想她這麼難纏,驚歎之餘也掏出了金剛刀,笑道:“能死在這刀下,也算你的榮幸。”
宛歸也笑了,“我可不能再死一次,太丟臉了。”
刀劍相交,火光飛濺,蠻橫的力量振得宛歸的手心發疼,但她默不作聲,氣勢上不能輸了。兩人的綜合實力差不多,算是打了個平手,但因為白景升執著取宛歸的性命,並不打算停手,這樣便是在考驗兩人的體力。若在平時宛歸一定處於下風,可換了妖精的血脈,她的體力非凡人之軀可比。
“好強的丫頭。”白景升的心裡生出一絲愛才之心,若是這姑娘能收為己用,何愁蒐羅不到器物,煉製絕好的丹藥。
殊不知宛歸一直在找他的命門,就在他猶豫的片刻,宛歸利用劍柄擊向他的左腹,直叫他洩了元氣,自幼長在空明大師的膝下,她怎麼可能隨意殺人。
“我雖不能殺你,但可以廢了你的功夫。”她劍指白景升,眼裡沒有任何的遲疑。
白景升這才承認長江後浪推前浪,徽虛大陸人才輩出,早就不是自己叱吒風雲的那個江湖。
“如何你才會放我走?”他知道事情還有轉機。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是誰?不要妄想騙過我,只要你說謊,我就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了。”
宛歸的氣場著實叫白景升猶豫了,他確定自己只有不說話和說實話兩個選擇。
白少瑜從安濟司的房裡出來後,又是心情舒暢的一天,在林中撞見宛歸拿著劍指向白景升,笑臉頓時僵住了。
“主人,白少瑜在附近。”妖枝提醒了她。
“她想救這個人?”
“我感覺有這個意圖。”妖枝落在青語手上的時候沒少幹活,機靈勁就是在那時練成的。
這兩人是什麼關係?宛歸沒有什麼眉目,不過既然白少瑜想救人,她不妨放長線釣大魚,把人給她。
“想清楚了嗎?我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宛歸將劍貼近白景升的脖子。
白少瑜見勢不妙,哪來得及細想,戴上面紗,甩了幾顆迷霧彈直接將人劫走。
“主人,異格格靠得住嗎?”
“放心吧。”宛歸自信滿滿,白少瑜怎麼也想不到,異格格早就變成螞蟻大小鑽到白景升的衣服裡,他們說什麼內容,自己都會一清二楚。之所以派異格格去,一來是宛歸認為妖枝不夠謹慎,二來也是因為異格格在錦暉寺受佛光滋養,身上的靈獸氣息十分淡薄,幾乎聞不到。
“父親,你怎麼會來古屠?”
面對白少瑜的問題,白景升則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我讓你偷盜乾坤鈴,你為何一直沒有動手?”
“我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如何動手。”白少瑜試圖為自己辯解。
“你撒謊!”白景升舉起她的手,擼起她的袖子,淋了一瓶不知名的藥酒,怒吼到,“你看這個是什麼?”
只見白少瑜的手臂上出現一條細長的白線。
“這是什麼東西?”白少瑜也是頭一回看見這個。
“這是燒情毒,你對那個安濟司產生了感情,根本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