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死侍也進去檢視周思空的情況,發現毒性依舊未解,各個如臨大敵,
“主公,你這是為何?”風衛作為死侍裡最為年長的人,甚至打算死薦,他認為丁漪禾是最好的人選。
雨衛卻看出主子對宛歸過分關心,試探問道:“若主公不願丁漪禾為你解毒,浮歸姑娘倒也合適。”
周思空的沉默驗證了她的話,其餘三人恍然大悟,雷衛計上心頭,有了好主意。
“你不要管我!”丁漪禾對著宛歸大喊大叫,毫無形象可言,兩人被宛歸傳送到方才的林子。
“你冷靜點。”宛歸的安慰多少有些蒼白無力,她都沒搞清狀況,而丁漪禾為了保護自己的自尊心,並沒講明緣由,只一個勁哭鬧。
“都怪你,不該帶我來的。”
面對她的責怪,宛歸默默接受,畢竟跟氣頭上的人理論討不了半分好,索性坐在樹下,等待她冷靜下來。
“浮歸姑娘,她就交給我們兄弟吧。”雷衛與風衛竟找了過來。
“你們兩個大男人哄得了她嗎?”宛歸持懷疑態度。
“放心,我們自有辦法。”
既然兩人打了包票,宛歸也不好說什麼,便將人留給她們,自己則先行回了營帳休息,沒想一覺就睡到了太陽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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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歸姑娘”丁漪禾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我是來道歉的,先前失禮了。”
她換了士兵的服裝,若不細看並未發現端倪,手上端著酒菜,“我瞧著你的肚子該餓了,特意向你賠罪。”
宛歸笑了笑,稱自己肚量大,不會計較的,兩人配著小菜扯了一大堆家常,酒足飯飽興盡而去。
“好奇怪,明明睡飽了怎麼還有點暈呢?”宛歸晃著腦袋感覺眼花繚亂,雖然不是很能接受,但她知道酒菜裡下了料,明明先前各種迷·藥都對自己無效的,現在為何中招,她在暈倒前還有一事不解,為何丁漪禾會對自己下手。
“搞定了。”風衛對雷衛的計策表示佩服,借丁漪禾的手摘除他們的嫌疑,還能救下週思空,一舉多得。
“你將丁漪禾送去休息,剩下的交給我。”雷衛自告奮勇,抱著宛歸悄悄進了周思空的營帳。
“她怎麼了?”
“喝了千日醉,又有一點迷·藥,得睡上幾日了。”這點他沒有作隱瞞。
“你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主公,這你可就冤枉屬下了,是丁小姐拉著她飲的酒,藥也是她下的。”
“為何?”
“這屬下就不知道了,現在丁小姐也是醉酒不醒。”
雷衛說完將宛歸放到周思空的床上,假惺惺的抱怨太重了。
“人我給您帶來了,屬下知道您肯定不放心將浮歸姑娘留在其他營帳。”
周思空被戳中心事,藉著咳嗽掩飾,雷衛便說自己要出去把風了,免得姒嬌又闖進來,完全不給周思空開口訓斥的機會了。
營帳內靜悄悄的,只剩下宛歸微微的呼吸聲。周思空此刻的心裡萬分糾結,趁人之危,為人不齒,可世上有幾人能真正做到美女坐懷而不亂,何況這美女還是自己豁出性命也要救下的意中人。
他將幃帳放下,也卸下了正人君子的虛名。
藉著風寒的由頭,他又拖了兩日未出營帳半步,姒嬌百思不得其解,都在懷疑自己下毒沒有成功了,這次說什麼也得見到人。她想硬闖,周思空卻走了出來,觀察他的氣色,身體哪有絲毫問題。
“公主,你離開金都許久,皇上和娘娘必然掛念,今日你就回宮去吧。”周思空可不慣著她,直言讓她離開。
“我不走,這裡有你坐鎮,安全得很。”
“軍營裡都是男人,多得是粗鄙不堪之輩,醉了酒更是瘋瘋癲癲,要是冒犯了公主,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