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好心宛歸還是幫姒律解決了毒物,眼下棘手的是韓秋伊。
“你可別碰她,她現在身上都帶毒性。”她好心提醒姒律。
奈何深愛韓秋伊的人怎麼可能聽得進去,伸手就將她抱上馬匹。溫熱的胸膛更是加劇了韓秋伊的痛苦,宛歸猜出了大蠻的用意,不得不開口。
“她現在不能碰男子,你把她交給我,我帶她去解毒。”
姒律卻不信她,宛歸只能說出韓秋伊服用了大量的催情劑,魚水之歡會壞了她的清白之身,若不及時服下解藥卻會血脈賁張而亡,宮裡的太醫能治病但解不了毒。
“我跟你一道去。”姒律依舊不放心,命令手下人馬全部回府。
“隨便你吧。”宛歸在心裡祈禱姚叔溫此刻能待在客棧裡。索性如她所願,那人正在客棧佈置,儼然要把那裡當成自己與宛歸的小家,至於春沁就當做陪嫁丫頭吧。
“你們怎麼把她帶回來了?”見到滿身血汙的韓秋伊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快幫她解毒吧。”宛歸兩手一攤,姚叔溫笑得寵溺,她這是把自己當作自己人了吧。
“毒性不強,你放心吧。”
“那就好。”
“不過你知道像男女之間的藥物我一向不做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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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歸隱約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到姚叔溫說道:“其他的毒好辦,這慾火焚身的解藥讓他來就好了。”
“那你先幫忙解毒吧。”
“諾,這些就是,”他拿出三瓶藥,說了用法,“各服兩顆。”
宛歸則拿給姒律,“這藥你也要吃。”
她得等韓秋伊稍稍好轉才方便徵詢她的意見。老實說她還真不知道若無解藥韓大小姐會找誰為她解毒。
春沁在一旁不斷打著哈欠,宛歸忙叫她去休息,又推了屏風將床擋住。
韓秋伊的忍耐將近極限,但她自認為與德親貝爺交往尚淺,怎麼也不能找他。
“韓大小姐要是為難,在下也可以效勞。”姚叔溫的話差點把宛歸氣死,直接拿了顆蘋果塞住他的嘴巴。
“時間不多了,你莫要猶豫,還是你有自己中意的人?”宛歸也不願她為了所謂的名譽丟了性命,她看得出姒律是動了真情,也許早在當日宮中遇襲之前德親貝爺就對韓秋伊情根深種了。
“還請貝爺救我性命。”韓秋伊總算鬆了口,宛歸功成身退,叫醒了春沁,將房間讓與二人。姚叔溫也跟她們一起退回到馬車上,離得近怕韓秋伊不好意思,離得遠又怕大蠻回頭偷襲。
春沁倚在馬車裡睡覺,宛歸則在外面把風,姚叔溫想起自己也曾給她下過媚藥,一時興起,問了句,
“宛歸,若當時我把藥性加倍,你忍得了嗎?”
“自然可以呀。”宛歸白了他一眼,不說她還忘了,這傢伙真心讓自己遭了不少罪。
“這麼有把握?”姚叔溫又是一臉壞笑。
“你要再敢給我下藥,我就把你扔到後山餵狗。”宛歸狠狠拍了一下他的頭頂。
“好嘛,不下就不下唄。”姚叔溫動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手感極好。
“不要碰我的臉。”
姚叔溫突然覺得這樣吵吵鬧鬧的日子也挺好的。
糟糕!宛歸突然想起顧傑的屍體,他那師傅有沒有讓他入土為安呢,不會大家都跑沒影了,讓他的屍體被野獸啃食吧,因著他救了韓秋伊一命,宛歸想去為他誦經超度。
“放心,他師傅都能搞出冥婚的大動作,不至於丟下他的屍體不管,你要真擔心,明日再去也不遲。”姚叔溫說得有理,她也不堅持了。
“要下棋嗎?”
“好啊,殺幾盤。”難得她開口邀請,姚叔溫來了興致。兩人直至飢腸轆轆還沒分出勝負。
“不行了,我太餓了,先煮飯吧。”
“姑娘,我來幫你。”春沁不知何時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