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我!”喜鵲似乎難以置信自己會這麼輕易死亡,眼睛瞪得圓滾滾的。
海娃看著喜鵲的身體被安濟司的靈火燒成灰燼,臉上依舊驚恐不已,嚴棣早就為他止了血,交代他不準亂動。
向一敬跑過去扶住了宛歸,衣角也沾染血跡。
“我還不會死,沒有臨終遺言,你們能不能先幫我止血?”宛歸強顏歡笑,她現在頭昏得厲害。
向一敬將宛歸抱上馬車,嚴棣幫她清理傷口,可是因為男女有別,不敢直接將衣服脫掉,只能一邊一個口給她剪開。
“嚴大俠,救人要緊,你直接把衣服都剪開,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宛歸看他慢吞吞的樣子不由得出言說道,“你再磨蹭的話,我都要貧血了。”
向一敬在外頭守著,聽了她的話,心跳漏了幾拍,這丫頭的身上有幾分江湖氣息。
嚴棣聞言哪還有什麼顧慮,趕忙剪開衣服,麻利的上藥包紮。宛歸閉著眼睛看不見嚴棣的面紅耳赤,這還是他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接觸,雖然宛歸只是個小姑娘。
“好了。”嚴棣將衣服給她蓋上便下了馬車。
海娃想去探望卻被向一敬阻止了,還是讓宛歸好好休息一會,莫要打擾她。
“師兄,你說那妖女要金魚鼎做什麼?”
安濟司靜默了一會,回道:“他們可能想煉製妖丹。”
“妖丹!難道冥域的結界破了?”向一敬大驚失色。
“照這情況來看,大有可能。”安濟司輕皺眉頭,表情總算有了一絲變化,“那個姑娘怎麼樣?”
“阿棣瞧過了,雖是重傷,但她的體質異於常人,沒有危及生命。”
“上路吧。”
向一敬本來還擔心經此一事,大師兄不會再讓宛歸同行了,沒想到他竟是一點表示也沒有,真是令人意外。
嚴棣將海娃抱上馬車,讓他照看宛歸,自己做了車伕驅趕馬車,跟在大部隊的後面。眾人離開陵江入了木厝城才停下來休息,海娃和宛歸是在昏睡中被抱進了客棧。為了方便照顧,他們集中住在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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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這姑娘睡得真熟,要不是還有呼吸,我都懷疑她死了。”因才是諸位師弟中最年幼的一個,上個月才過完十四歲的生日。
向一敬回了一句,“睡著了總比哼哼叫疼來得好吧?”
因才笑道:“那倒也是。”
安濟司交代了嚴棣出門查探木厝城的情況,幫宛歸換藥的任務就落到向一敬的身上。海娃被宗明帶去街道,他坐在馬車裡打掩護,宗明假扮帶弟弟出遊的大哥,趁機查探周邊的情況,房裡就剩了宛歸一人。
“醒醒啊。”向一敬本是隨便叫一聲,沒料到宛歸真的睜開了眼睛。
“我來幫你換藥。”他說道。
宛歸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小哥哥長得不錯嘛。”
向一敬立馬退開,不明白宛歸在發什麼瘋。
“怎麼這般驚慌失措?人家可是很溫柔呢。”她坐起身子,拖著下巴,剛好碰到面具,隨即笑道,“是因為這個東西礙事嗎?”
向一敬看著宛歸突然間摘下了面具,立馬被驚豔到了,眼前的人可比畫上的美女圖要美上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