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人嚇得紛紛退後,生怕自己被連累,安濟司和一眾師弟並沒有出手,實在是因為這幾個惡徒根本就不是向一敬的對手。不一會兒三人就在地上跪著求饒了。
“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向一敬將劍甩過三人的脖子,只差那麼一點點就會讓他們割頸而亡,“若是再行惡舉,這劍就不留情了。”
“多謝大俠,我們再也不敢了。”獨眼男子嚇得膽戰心驚,落荒而逃。
“他們不會改正的。”宛歸感慨了一句。
向一敬忙著寬慰姑娘沒有注意到她說了什麼,其他師弟卻聽得清楚,又將目光投到大師兄的臉上,安濟司卻很自然的轉移了視線。
“多謝公子為我解圍,奴家名喚喜鵲。”姑娘邊說邊哭,真是令人心疼。
嚴棣在安濟司的眼神示意下察看了屍體的死因,卻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喜鵲姑娘,不知道你父親因何亡故?”嚴棣問道。
“家父是被山賊打死的,他們還汙了奴家的清白,我已無生念,唯求將父親安葬後再用一尺白綾了卻此生。”喜鵲哭得不能自已。
向一敬攥緊了拳頭,“我去宰了那些畜生!”
“恩公,那些人是白龍寨的,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了,喜鵲只求你幫忙安葬家父就好。”喜鵲急忙拉住了向一敬。
海娃抹了抹眼淚,對宛歸說道:“姐姐,這個大姐姐真可憐,我們可不可以幫幫她?”
“當然可以。”宛歸疼愛的摸了摸他的頭。
宗明租來了幾輛馬車,眾人幫忙把屍體抬了上去,一同來到郊外尋了個風水寶地將老伯安葬了。
“喜鵲姑娘,你有什麼打算?”向一敬問道。
宛歸挑了挑眉,難道方才他沒聽見人家姑娘說了要上吊尋死嗎?
“恩公,喜鵲心願已了,活著也沒有意義了,就此了結已身吧。”
宛歸卻是此時發笑了,“喜鵲姑娘,你何需如此呢,死亡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建議你去廟裡修行安身,如何?我佛慈悲定能助你開悟。”
喜鵲姑娘愣了一下,“可我已是殘花敗柳,怎敢汙了佛門聖地?”
“這你就多慮了,在佛祖眼中,世間諸人皆是平等,不分優劣,何來的潔與不潔之分,若大善便能早脫苦海,姑娘賣身葬父奉行孝道即是善舉,無需自慚形穢。”
“魚姑娘說得有理,喜鵲姑娘還是要想開些。”嚴棣也湊了熱鬧。
“諸位不嫌棄喜鵲,喜鵲真是感激不盡,恩公可否准許奴家跟隨您的左右侍候著?”
向一敬犯了愁,他哪裡需要什麼丫鬟伺候?只是若直接拒絕恐怕喜鵲多想,他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好藉口推脫。
宛歸用手帕幫海娃擦拭了嘴角的油漬,自己剛才可是差點打亂了某些人的計劃呢!
“姑娘,我們青微派立有規矩不讓弟子攜帶丫鬟的。”宗明見二師兄為難,便為他尋了理由。
“喜鵲姑娘,往前直走就是一座尼姑庵。”安濟司可謂一針見血。
喜鵲的面色有些尷尬,又用無辜的眼神向向一敬求助。
“你還是接受師兄的建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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